死的。”
有那麼嚴重麼?
高手更狠,“因色忘公,可恥。”
清平被說得那個汗啊,她的這些員工在對著老闆娘時是高度的合作啊。
明白著事有輕緩,想到榛兒也不願自己放下工作去陪他,清平無法,只得把自己關進了釀酒房,又因為得顧著蒸餾酒時的溫度,如此便整個下午直至晚上都沒有再出門一步。
就是這樣的,樂家人的痴迷,釀著酒便不管不顧,別的什麼都上不了心。
只是,在釀酒的間隙,清平會一再地拿出那兩個玉佩把玩著,渴望著晚上快點到來,迫不及待。
月上枝頭,清平帶著一身醇厚的酒香味走進了房間,果然看見她的榛兒正撥弄著算盤記賬。
榛兒的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但因為長年勞作顯得有些粗糙,靈巧地撥動算珠,寂靜的冬夜把算珠與算珠碰撞的嗒嗒聲襯得更加響亮。
如同每一個平常的夜晚,夫郎在一邊算賬一邊等著自己的妻主,待她回來後,會給她倒上一杯熱茶。妻主回來後會拿出紙筆練她那怎麼也不見進步的字。時不時的,連榛會抬起頭給妻主添些水,然後兩人會交談一兩句。
清平停下手,從懷裡摸出裝了一天的兩塊玉佩。
“榛兒,知道定情信物麼?”
雖然不知妻主為何有此一問,但連榛還是答道:“知道。男女雙方許下婚約的信物。”
“榛兒,爹爹的玉佩修好了。”
刻著鸞鳳的玉佩上還是能明顯看出曾經破碎過的痕跡,不同整體翠綠的顏色,略帶蒼白的裂痕把玉佩分為兩個部分。
“所謂禮尚往來,”拿出另一塊玉佩,給榛兒戴上,“這個是給你的。不過不是生辰賀禮……我是打著送定情禮物的意思送給你的,雖然咱們都已成親了。不過定情還有另一種理解,定下終身嘛……成親不就也是定下終身的意思……嗯……就是這樣。”清平也給自己戴上榛兒給自己的玉佩。
連榛看著那玉佩,上面刻有妻主喜愛的菊花,眼眶有些發熱。
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既然是定情信物呢,就是要伴著自己一輩子的。所以,榛兒給我的,即使是死後進了棺材,我也要戴著……這就是所謂的陪葬品?”
有些哽咽的,連榛說道:“榛兒也會一直戴著,即使是……”
未完的話,被妻主用嘴堵了回去。
清平摟著夫郎的腰身,能感覺到他兩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裳,柔順地張開嘴,回應著她的侵略,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紊亂,能感覺到他因承受不住過多的激情而些微的顫抖。
激烈的吻……
許久,交纏的兩人分開,清平把頭埋進夫郎的頸邊。
“不能說,榛兒,那個字不能說,至少在今天不要說。”
“……妻主。”
清平抬起頭,看著夫郎有些氤氳的雙眸,想起昨夜的旖旎,心下一動,再加上自己本來就這麼打算的,輕聲問到:“榛兒,帳都算完了麼?”
“嗯。”
絕對的誘惑語氣,“那我們早些歇了吧。”
第二十四章
剛入年關,酒館便開始忙碌起來,連榛也因為採辦年貨的關係經常約著劉老大的夫郎一起出去,清平抱夫郎的時間大大減少。
年二十八,明章來了一趟。
“聽說小瑜病了,已經很久了。”
“然後?”清平把釀好的酒裝進酒壺裡,手下的動作沒停,連頭都沒抬,專注地看著透明的液體傾瀉而下,流入酒壺內。
“然後?”
“你想我說什麼?”
“我想你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變鸚鵡了?”
“我什麼時候變鸚鵡了?”
清平抬起頭,皺眉,“我是釀酒的,你是大夫,有人病了是你管的事兒,你來找我有何用?”
“你就沒有一點反應?”
清平反問,“我該有什麼反應?”
明章和樂清平是發小,自然是清楚文瑜和她的那檔子事,被這麼一反詰,倒是無言以對了,“確實是什麼反應都不能做了。”文瑜現在是和這丫頭以姐妹相稱的燁城首富的準夫郎,若是還有太多扯不清的關聯,這日子可就難過了,可是……“我說,你就放得下?”
“放得下什麼?”對於一個從來不放在心上的人,哪來的所謂什麼放下放不下。
明章又是一噎。
你丫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