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到了。
“老大,麻煩你可以放手了,都到目的地了。”拉了拉草摩利津的手,這次沒有那麼容易掙脫,秀不得不開口。
“還早,不是還有一點路嗎,秀別那麼著急。”說著摟的更緊了。
仰頭翻了一個白眼,突然秀的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整個人頓時僵硬了不少。
“怎麼了?”感覺到秀身體突然的僵硬,草摩利津趕緊鬆開自己的手,以為是他摟得太緊的緣故。
“沒什麼,剛才腳抽了一下筋,現在沒事了。”強裝沒事人的朝草摩利津笑笑,希望他不會發現不對勁。
秀的謊言明顯的破綻百出,腳抽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草摩利津自然發現到了。
“秀剛才是想到渡邊建史了,對吧,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到了杭州?”瞭然的陳述著一切,草摩利津的臉上波瀾未起。
訝異的看向草摩利津,沒辦法消化,怎麼草摩利津連這個都知道。
“奇怪我怎麼連這個事情都知道嗎?這個是你跟渡邊建史的約定,我是怎麼知道的,如果我告訴你是渡邊建史告訴我的,你會有什麼樣的感受?”草摩利津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甚至表情相當真實。
“怎麼可能,老大,你不要騙我了,建史不可能把這個事情告訴你的,不要傻了好不好。”勉強的露出一張笑臉,輕搖著頭。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是事實,就是渡邊建史告訴我的,不然你告訴我,我是怎麼知道的?”非常堅定地反問著秀,這讓秀的心開始有點搖擺,開始懷疑建史是不是真的把事情告訴了草摩利津。
“我還是不能相信!”貌似肯定的對草摩利津說,同時也對自己說。他不應該懷疑建史。等回到日本的時候他會親自去建史那裡問個明白。
“你不相信也沒辦法,我只是陳述了一下事實,好了,下車吧。”說話的同時,車子停了下來,草摩利津輕輕推了一下秀。
晃過神來,看著已經停下的車子,秀急忙從草摩利津身邊離開,手快的開啟車門下了車。
草摩利津慢一步的從另一邊的車門下了車,看著秀有點慌張的樣子,嘴角不禁往上翹了些許。
來到逸見湊的病房,人還沒有清醒過來。
“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邊上也沒有醫生讓秀詢問,不得不問草摩利津。
“半夜的時候或者明天早上。”進入病房後草摩利津便坐在了病房內的沙發上,此刻正翹著腿回答著秀的問題。
“那現在幾點?”秀轉頭看向外面漆黑的天空。
“八點二十,等一下我們去吃晚飯,秀不覺得餓嗎?”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
“沒什麼吃飯的動力,老大你自己去吃吧。”口氣淡淡的,在知道了那麼多事情後誰還有心情吃飯。
“不想吃飯,那就陪我吃飯,你看看也好。”不等秀反駁,草摩利津已經從沙發上站了其來,一把拉過秀的手把秀往病房外拉。
“喂,老大,你等一下,這看一眼就走了?”那他們趕到醫院的目的是什麼啊?
“不然還能怎麼樣,他現在也還沒醒,我帶你過來只不過想讓你安心一下,親眼看到他現在真的沒事。”腳步並沒有因為秀的質疑而有所停止,反而加快了不少。
無語的閉上嘴,被動的被草摩利津拉著走。
“老大,其實你也不錯。”沒有經過大腦,秀脫口而出,因為是他直覺地感受。
“秀現在才發現,我一直都不錯。”停下腳步,回過頭,挑眉衝秀笑著。
開啟車門,兩人一前一後的鑽進車內。
“秀想吃什麼,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想吃蛇宴的對吧?”坐在車內,草摩利津進一步的開始推銷。
“我說了不想吃的,老大你自己吃吧。”以為草摩利津把剛才他說的話給忘了,秀又重申了一遍。
“是嗎,那我們去吃蛇宴,你說不想吃,那看看自己喜歡的菜也好。”大手一揮,草摩利津徑自拿了決定。
“等於白說。。。。。。。。”吶吶的看著草摩利津,秀一陣無語。
我妻秀語錄:地球是圓的,不管走到哪裡,終會遇到該的不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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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跟草摩利津兩人打算在杭州繼續等上兩天,絕大部分是為了逸見湊,因為種種原因從日本趕過來照顧逸見湊的只有他的妹妹,逸見瞳一個半大不小的女孩很多事情難免會做的不周到,所以草摩利津跟秀商量著幫著逸見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