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確實太不知道收斂了,居然從人家一進來就看著人家。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眼熟,非常眼熟,很像他。。。”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雖然瘦了,雖然變的斯文了,雖然穿著變了,但是他敢肯定眼前的人就是顧言沒錯。
“哦,是嗎?秀,沒想到你認識的人挺多,我身邊的人到是給你認識了個遍。。。。”從剛開始的草風純,到現在的顧言。
“老大,你不要聽話只聽一半好不好,我只是說他眼熟,又沒說認識他,對吧,大帥哥。”忍不住調戲一下顧言,從那時候起,好幾年沒見到顧言了吧。
“是的,主人,我想我不認識這位先生,大概是認錯人了。”單就秀剛才說話的語氣很表情讓顧言想到了記憶深處的那個人,很像,但終究不是。
“對啊,就是錯覺,錯覺,你們有事情聊,我先出去走走。”急忙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坐了這麼長時間也累了,正好找到藉口去溜達溜達。本來秀以為照顧草摩利津會跟用人一樣又是端尿盆又是幫他擦身子的,不過兩天下來,他似乎沒什麼事情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草摩利津的床邊削蘋果。
“別讓我再抓到你第二次開溜!”當秀的手伸向門把手的時候,草摩利津的聲音幽幽的從身後傳來,秀僵硬的回過頭,尷尬的朝兩人笑笑。
“怎麼會呢,你們慢聊啊,顧言好好照顧老大啊。。。。呵呵。。。”此時的秀似乎並沒有感覺自己說錯話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怎麼知道顧言的名字?”問話的是草摩利津,表情相當嚴肅切冷淡。雙眼死死的鎖定著秀。
“是啊,我怎麼知道顧言的名字呢?顧言,你說我怎麼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呢?”秀的腦子幾乎攪成了一團。說話都已經開始不利索了,他居然犯了這麼一個該死的低階錯誤。
顧言頓時感覺自己具現出了幾條黑線,這人怎麼這麼無厘頭。。。跟那個人一樣。。。。
“我妻秀,我沒空跟你打哈哈。”看吧,這就是不好好說話不好好解釋的下場,老大發火拉。
強迫自己的腦子快點運轉,快點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一團漿糊般的腦子要怎麼想出點子啊,秀著急的直想拔自己的頭髮。
“實話說吧。。。以前有個叫顧言的人就是對我死纏爛打,這位帥哥哥正好跟那個顧言長的很像,沒想到連名字都一樣。我是順口叫的。話又說回來,你怎麼叫了這麼個人渣的名字呢。”說到最後,秀居然開始埋怨人家的名字,太投入演出的關係吧。
長舒一口氣,終於把話給圓回來,當然他們兩位相不相信就看他們了。
“先生,我想你該不會在做夢的時候碰到這樣的事情吧。”畢竟秀的解釋非常牽強,任誰都會有質疑,顧言和草摩利津當然不除外。
“我妻秀。。。。。。。。。。。。。。。。。。。。”
“老大,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真的真的,我用我的人格發誓,沒一句騙人的。”終究說回來,秀說的話也不假。
“真的?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草摩利津堅信秀有什麼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這種被人隱瞞的感覺讓他非常不好受,特別是我妻秀,一個與逸見湊十足相似的人。
“老大,你要不等下再發落我,你們先談事情,等談完了,我再送上門來讓你處理還不成嗎?讓我先走吧。”哀求狀的看著草摩利津,能拖一點時間是一點啊,好歹能讓他想想什麼更好一點的解釋和對策。
“半小時後進來,一分鐘也別給我遲到,不然你就看著辦吧。”盯著秀看了一會兒,說話的同時,邊上的顧言有點詫異,畢竟能讓草摩利津妥協的人並不多。這個人到底是誰?
“是,我保證不遲到一分鐘。兩位慢慢聊哈。”狗腿的笑著退出病房,替兩個人關上門。
出了病房的秀沒有馬上邁開腳步,而是背靠著病房門,身體緩緩下滑。無力的蹲在地上,
“逃了這麼些年,居然在這裡碰到了,呵呵。。。。。。”垂下手,自嘲的笑到。
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秀仰起頭,看到某人後呆了一下,隨後尷尬的笑笑。
“呵呵,你怎麼還站在門邊啊,不累嗎?”秀幾乎都快忘了,病房門口一直有黑衣人站著的,他剛才居然當著黑衣人的面完完全全的表現了一把真實的自己,能不窘嗎?
“我一直都站在這裡,只是先生沒發現而已。”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秀反常的舉動了,黑衣人到也不覺得奇怪,平靜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