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給關了啊,這事我也有錯,沒及時跟你說清楚,吃完了,那我們走吧,回去你正好睡一覺。”微笑著拉過秀的手,走出警察署。
建史出了警察署就叫了一輛車,秀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建史你的車呢?報銷了?”
“亂說,只是讓它保養去了,過幾天去拿。”又摸了摸秀的頭,報了個地址給司機。
到了兩人的宿舍,秀一下就撲倒。
“秀,先等一下睡,我有話跟你說。”建史拉起秀認真的說道,秀茫然的點了點頭,聽話的坐好,聽建史的教導。
“你要知道你是在誘工作的,所以以後在外面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說你被警察署因為什麼事情扣留了,你可以跟他們說,你是誘的人,他們就不會為難你了。”
“為什麼?誘再厲害,那也是夜店啊。”秀蠻不在乎的道。
“不一樣,誘幕後的老闆是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頭頭,知道嗎?他跟警察署,跟黑道白道都有非常密切的交情,所以都不會有人有那麼大的膽子來動誘的人。”說著便整理出秀的被子,幫他鋪好,整個就是一個全職保姆。
“啊?果然啊~~~~~~~~~~~”秀瞭然的點了點頭,看見鋪好的床,一頭鑽了進去,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見秀睡著了,建史才開始慢慢收拾。
我妻秀語錄:黑白配,世界果然是灰色的啊!
草摩利津?
草摩利津
草風純自那天后到是真的沒有來過誘了,秀只當那個美女被老公管死了,卻不知道即將有一場腥風血雨等著自己。
霓紅流轉,杯酒交錯,夜晚的新宿牛郎一條街恐怕是日本最熱鬧也是最繁華的地方了吧。
因為長期的營業額都沒上去,代理老闆一聲令下,秀就到街上發傳單,外加拉客去了,同是他也成了自誘成立以來第一個需要發傳單和上街拉客來招攬生意的牛郎。不得不說這真的是誘開業後的一個里程碑,更是秀當牛郎後的一個里程碑。
秀拿著傳單站在街上,發現還真的不止他一個呢,有很多牛郎都是當街拉客,不過都是別家夜店的。看了看手中的傳單,上面貼著秀自己的照片,下面還有一長留的介紹,怎麼看怎麼像特價大甩賣的感覺。
“這個東西怎麼發啊?”秀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把本來就凌亂的頭髮抓的更亂了。
老實說,秀還是有點迷信思想的,覺得自己的照片在被人手裡,保不齊別人把傳單揉一揉就扔進垃圾桶了,或者就在他自己的照片上圖圖畫畫,這樣非常不好,老話不是說自己的照片是不能圖畫也不能燒燬和撕毀的嘛,所以秀現在非常遲疑,到底是發給他們好,還是不發給他們好呢?
手機鈴聲到又是響了起來,秀不看來電顯示都知道是誰,因為除了建史外沒人會打他的電話。
“秀,你現在隨便跑到一個離這裡遠一點的地方躲一躲,暫時不要來誘了,現在店裡正有人來找你麻煩,聽我的話。”秀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建史激動的不得了的聲音,這和平時的建史很不一樣,平時的他都是柔柔的。
“怎麼了?我又沒幹壞事。”秀自己到是一臉的無所謂。
“不跟你開玩笑,前幾天你接的那個美女,現在他的老公找上門來了,而且他老公。。。。。。。。。”後面的話突然斷了,秀的身體楞是僵了僵,就算平時再沒心沒肺的人,也知道事情真的不是玩的了,真的大難臨頭了。
“我妻秀,我沒空跟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馬上到誘來。”一個聲音超級平靜的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了過來,不過秀肯拿腦袋擔保,這個人的聲音他從來沒聽過,也就是說這個人他不認識。果然事情大條了。
“要不要跑呢?”站在原地的秀開始了對這個問題的探尋。
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秀朝誘的方向走去。
先解釋清楚,他可不是為了什麼大局著想,實在是日本他壓根不熟悉,讓他跑到哪裡去躲啊,監獄嗎?
誘的門口果然齊刷刷的站了不少的人,個個身穿黑衣,看到秀來了,這些人很默契的都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讓不讓進去的啊?”秀不滿的說
各自都收回了眼光,沒在秀身上打量了,秀這才抬起腳往裡面走了進去,真是讓人鬱悶的氣氛,秀邊往裡走,眼睛還在四處瞟著看。
突然又有兩個黑衣人站到了他面前,一左一右的秀架了起來,看這架勢應該是帶他去見正主了,秀非常配合的把兩隻腳縮起來懸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