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說是不是啊建史,你有沒有看見過?”幻想著妖孽生氣的樣子,那張漂亮的臉蛋肯定成抽象畫了吧,想起來就好笑啊。
“秀,你還沒說你大概要什麼時候回來?”也許並不想再繼續的討論仙石英磯的緣故,建史很明顯的扯開話題。
“回來啊。。。。不知道誒,看情況吧,或許我就在他那裡養老了,到時候我就是史上第一個在自己寄主家養老的牛郎了吧,呵呵。”
“你自己小心的,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回來,我會跟英磯說的,好嗎?”
聽著建史的話,秀覺得自己好想笑,要他小心,小心什麼?小心被草摩利津糟蹋了,還是小心自己被仙石英磯暗殺了,或者是被草風純謀殺了。如果照這麼小心下來的話,確實他自己的一條小命還不夠陪他們玩的呢。
“建史,你越來越婆媽了,得了,我知道,在太陽昇起之前求你再讓我睡一覺吧。”一臉乞求的表情,雙手微微合十給建史做了個拜拜的姿勢。
“行,那你睡,我不打擾你了。不用急著起床,如果有人來的話我會叫你的。”替秀把被子給他蓋好。
建史永遠是那麼溫柔,但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有時候他的溫柔會成為一把鋒利的刀,直刺人的心。
安詳的閉上眼睛,本來想跟建史道一聲晚安,但想到明明已經是凌晨了說晚安並不合適。
“建史,我安息了,你也早點安息吧~~~~~~~”
末了還把自己的爪子伸出來衝建史揮了揮。
“秀,別亂用詞彙,安息不是那麼用的。。。。。。。。。。。。。。。”
我妻秀語錄:我真的不捨,閉上眼,以為我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
美人?
美人
等建史睡熟後,秀很小心的掀開被子,拎過自己的行李袋從建史的身邊饒了過去。
走到門口,秀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建史毅然的轉過身開啟門。
因為一隻手又要拄著柺杖又要拿著行李袋有點吃力,下樓後秀乾脆坐在了路邊,等著那草摩利津的人來接自己。矇矇亮的天總感覺陰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也不多,秀一個人坐在角落無聊的開始觀察著一個個從自己的眼前走過的路人。
“腿太粗,要是細點就好了。”看著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少女從自己面前經過,秀非常中肯的給人家定了一個評語。不過貌似別人挺不領情的,回過頭,衝坐在地上的秀哼了一聲,並奉送了一個大白眼。
莫名的收到一 個白眼,鬱悶的了一下,現在的人都不肯聽大實話嘍,非要人家寐著良心說好話,何必呢。
經過剛才一個事例,秀看著路邊經過的人就再也沒有實話實說了,頂多在肚子裡誹腹一陣,沒敢說出來。
坐在路邊,等著太陽昇起,秀感覺似乎回到了從前。從來沒有一個真正屬於他的地方。
不知等了多長時間,反正太陽是升起來了,秀看到面前一雙賊亮賊亮的皮鞋,木然的抬起頭,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正是昨天的那個黑衣人嘛。
“嗨,早上好啊。吃早餐了嗎?我沒吃誒。”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打招呼方式,秀還是沿用了中國人最常見的嘮家常方法。
“請上車。”對秀做了個請的姿勢,表情似乎總是那麼一百零一號,沒什麼變化。
吶吶的把手上的行李袋遞給了黑衣人,秀無力的坐進車內,他就知道跟這人說話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果然事實證明了他的論斷啊。
到了那棟森林別墅,預料之外的,草摩利津並沒有在。
“我餓了,餐廳在哪裡啊?”拽住那個把自己帶到客房的傭人,後著看著被秀緊拉的衣服,厭惡的樣子非常明顯。
“樓下左手邊直走就到。”說完就把秀的手從他的袖子上撣了下來。感覺上秀是什麼細菌和灰塵一樣。
“嘿,我是路盲,帶我去餐廳唄,你說的什麼左拐直走不是很懂啊。”面上表現的非常困惑的表情,貌似無意實則故意的把身子靠近那個傭人一點。不是嫌棄嗎?那就讓你嫌棄個夠嘍,秀很惡趣味的想著。
“我帶你過去。”又是往後退了一步,奈何他退一步,秀就上前一步,基本上是無聊至及的跟人家扛上了。
“好啊,帶路吧。肚子好餓啊。”嘴裡使勁嚷嚷著。眼角的笑意貌似只有他自己感覺的到。
趕鴨子似的把那個傭人趕著走到餐廳,然後還特有禮貌的跟人道了謝,直接把人家滿臉的黑線,和不善的表情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