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青年兇徒,看來張宏已經死了。
臉上劃過一抹冷色,陸經緯走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了青年兇徒身邊血肉模糊的張宏。
這個搶了他的女友、一次又一次地羞辱暴打他、毀了他的家教工作、想要打斷他的四肢把他趕出學校、更是要殘忍地對付他家人……的富二代。
今天終於死在了這個廢棄的工廠裡面,還死的這麼慘,死的這麼難看。
陸經緯忽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身心也變得舒爽起來。
在遍體鱗傷的青年兇徒駭然的目光中,陸經緯一手抓著張宏的屍體,一手抓著五大三粗兇徒的屍體。走向遠處的廢棄化工池。
“撲通。”
“撲通。”
……
兩具屍體被陸經緯丟進了廢棄化工池,要不了多久這兩具屍體就會被腐蝕成碎渣,再也找不到半點蹤影。
“不,不要殺我。我。我贏了呀。求求你了。”
路過青年兇徒身邊的時候,青年兇徒渾身發抖地挪動著倒退了幾米遠,滿臉恐懼地看著陸經緯。
陸經緯漠然道:“放心吧,既然我說過誰贏了我就不殺誰,自然是不會食言的,我走了。”
“好好好,謝謝陸哥,我會永遠記得陸哥的。”
聽到陸經緯這麼說。青年兇徒差點被感動哭了,陸經緯也太心狠手辣了。就連青年兇徒這個滅過女朋友一家的劊子手也有些害怕,他現在巴不得陸經緯趕緊走呢,走的越遠越好。
看到青年兇徒感激涕零的模樣,陸經緯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但願十分鐘後,你還會這麼感激我。
瞳孔中寒光乍放,陸經緯走到瑪莎拉蒂裡,開車朝著中都市第一醫院疾駛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廢棄工廠裡,聽到陸經緯的豪車遠去的聲音,青年兇徒這才鬆了口氣,兇惡的臉龐變得更加猙獰。
“陸經緯,你等著,等我養好了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的實力雖然強,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信你能時時刻刻防備著我。”
“居然敢打斷我的四肢,還在我屁股上開了一槍,疼死我了。不行,我要趕緊打電話給尚醫生,讓他儘快來救我。”
說到這裡,青年兇徒連忙去找身上的手機,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他的手機已經在打鬥中被摔成了碎片,再也用不了了。
不過沒事,五大三粗的兇徒和張宏也拿了手機呢,看看掉到哪兒去了。
青年兇徒爬著去找,卻只找到了兩人的手機殘片,張宏的手機也被摔碎了,五大三粗兇徒的手機則被丟到了廢棄的化工池裡面,現在已經腐蝕成碎渣了。
發現了這個事實以後,青年兇徒如遭雷擊,愣在那裡很久沒有說話,身上還在不停地淌著血。
數分鐘後,廢棄工廠裡面傳來一聲淒厲的怒吼:“陸經緯,我日你全家十八代,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方圓數里空無一人,只有青年兇徒一個人的聲音在雲霄飄蕩,驚動了幾隻路過的麻雀,它們被嚇得留下幾泡鳥糞趕緊跑路。
而以青年兇徒身上的傷勢,一個小時內若是不及時醫治的話,絕對必死無疑。
可是看看周圍的情況,顯然一個小時內都不會有人來這裡,所以青年兇徒死定了。
這個因為和女友鬧彆扭,就殺了女友一家的殘忍劊子手,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死在這裡,還死的這麼慘。
中都市第一醫院,vip貴賓房裡,陸經緯宿舍的五個弟兄都已經做過手術,幸運的是沒有一個人殘疾,只是需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休養,這才能夠完全好轉。
偌大的貴賓房裡,陸經緯沉默地坐在中間的沙發上,為幾個兄弟削蘋果。
老五張好傑和老二谷穎楠沉默不語,看著自己包紮的嚴嚴實實的腿和胳膊發呆,沒有理會陸經緯,顯然心裡有些不滿。
被打斷了四肢,差點死於非命,還都是被陸經緯給牽連的,就算相互之間的關係再好,只怕也難免會生出芥蒂,同時也心有餘悸。
老大陳殿明、老三李玉強、老四許魯柯的身邊,都有女朋友陪著,都是滿臉的心疼和傷心,噓寒問暖著。
“老六,這次是怎麼回事兒呀,張宏怎麼那麼喪心病狂,你那時候為什麼不好好收拾他,讓他不要再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老三李玉強的女朋友朱婉麗眼睛紅紅的,盯著陸經緯怒聲道。
老四許魯柯的女朋友陳淑梅也咬緊銀牙:“老六你的實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