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玉熊的另有其人。
“呔,燕人張翼德在此,兀那白玉熊快快受死!”
白玉熊宛若蒼天雄鷹,一跳數十米,就要朝著李國成三人撲過去,可是就在這時,白玉熊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厲吼。
伴隨著吼聲,陣陣馬蹄聲呼嘯而來,在白玉熊、李國成等人愕然的目光中,一匹通體血紅,很明顯是塗了顏料的紅色大馬獵獵而來。
馬的腦袋上掛著一張牌子,牌子上寫著“赤兔”兩個字,原來這匹馬居然叫做赤兔。
赤兔馬上,一名戴著抽象的張翼德面具,穿著一身休閒西服,拎著一根丈八蛇矛的男人直奔白玉熊而來:“白玉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還不乖乖過來領死!”
整個院子裡一片安靜,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到。
“撲哧……”
終於,院子裡的安靜被一個好聽的聲音打破,聲音的主人是躲在窗戶後面的李瑩瑩。
“這就是赤兔馬嗎?”李國成愕然地道。
白玉熊也回過神來,指著陸經緯道:“你是誰?”
“燕人張翼德!”陸經緯舉起丈八蛇矛。
白玉熊額頭上出現了黑線:“你是不是神經病?”
“吾乃燕人張翼德,no神經病。”陸經緯繼續瞎扯。
“給我去死,敢耍我。”白玉熊被陸經緯這句話說的渾身一抖,有種自己是白痴的感覺,再次沖天而起,朝著陸經緯撲過去:“區區一個總鎮級武者,居然也敢跑過來搗亂,看我一掌拍死你。”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勁風,陸經緯眉頭一皺,從赤兔馬上跳了起來,舉起丈八蛇矛迎向白玉熊的右掌。
“轟……”
丈八蛇矛化作的旋風和白玉熊的右掌交擊在一起,伴隨著震耳的轟鳴聲,陸經緯被白玉熊一巴掌連人帶武器拍飛了出去,轟然撞在身後的院牆上,將李瑩瑩家的院牆又撞塌了一截。
“咦……”
看到陸經緯居然擋住了他用了七成多內力的一掌,僅僅只是被拍飛出去,沒有受一點兒傷,白玉熊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這個總鎮級武者這麼厲害,竟然能夠擋得住我這一掌。”
白玉熊震驚萬分,陸經緯同樣驚訝不已。他這是第一次面對面地和正縣巔峰武者交鋒,之前雖然也篤定自己能夠和正縣級武者一戰,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此刻硬碰硬地和白玉熊拼了一招,陸經緯才發現自己和正縣級武者的差距。
總鎮級的內力,正鎮級的身體,兩者疊加之下。陸經緯才僅僅能夠擋住白玉熊七八成內力的一擊,而且白玉熊這一掌不但沒有用盡全力,而且還沒有施展什麼強大的招數,卻能夠打飛陸經緯用盡全力的一記旋風棍法,由此可見正縣巔峰武者的厲害。
若是白玉熊拼盡全力的話,估計一招就能夠重創陸經緯,所以要想擊敗白玉熊,為今之計只有避免和白玉熊硬碰硬,依靠強大的八步趕蟬與之周旋了。
周旋的時間一久。將白玉熊體內的內力消耗到一定程度,那時候才是陸經緯獲勝的良機。
依靠著強大的體質,陸經緯自信應該能夠比白玉熊堅持更長的時間。
一念及此,陸經緯再次朝著白玉熊衝了過去,腳踩八步趕蟬,將丈八蛇矛當做棍法來使用,化作道道旋風繚繞在白玉熊身周。
白玉熊也很快看出了陸經緯的打算,嘴角劃過一抹譏嘲之色。一掌又一掌地朝著陸經緯拍過去。
勁風四溢,呼嘯而來。逼得陸經緯不得不連連後退,避其鋒芒,伺機而動。
還好八步趕蟬靈活多變,而且速度極快,使得陸經緯能夠在白玉熊強大的掌法下閃躲自如。
兩人漸漸僵持了起來,所過之處。磚石紛飛,強大的破壞力讓李瑩瑩幾人看的目眩神移。
“沒想到陸經緯的實力這麼厲害,難怪能夠成為中都市華夏王朝的知縣。”李瑩瑩還是第一次看到陸經緯出手,身形如光似電,疏忽在左。瞻之在右,步法飄然,給人一種奇異的韻律感。
手中的丈八蛇矛化作陣陣旋風,或者成團,或者散開,似乎神魔,普通人只能歎為觀止。
至於許秀和李國成,同樣看的目瞪口呆,李國成還好一些,經歷的事情多一些,也曾經看過武者打鬥,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實力這麼厲害的武者打鬥。
翻手之間磚石粉碎,踏足之後大地咆哮,小小的院子被陸經緯和白玉熊激斗的餘波震的四分五裂。
許秀就不同了,以前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