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找兵部侍郎左大人,當日是他答應的伯父安排陳老五,如今換了人他必定還不知情。
“你趕緊去,然後看能不能請他再把名單給調回來時間恐怕是來不及了,但無論如何也得試試!
“同時還請他打聽看看這事兒是誰幹的?”
戚子昂又接著吩咐戚子瑜。
戚繚繚暗讚了一下他的冷靜。
眼下雖還沒有證據說明就是杜家姐妹做的手腳,但也是**不離十了。
比武場上本就不追究責任,原以為她們倆會逮住這機會自行上陣來打她,沒想到她們卻比她想象得更奸!
偏不自己上陣,而是找了個劉家這麼個缺根筋的傻姑娘上場來打!
這莫說是打傷了她怪不到別人頭上,就是把她給打死了戚家也還不能明目張膽把劉家怎麼地!
而她們率先上了場,那麼戚家就是意識到之後,想以牙還牙把她們推下陣去揍個半死洩恨也沒有了機會!
“劉巍東不在!三天前他已經奉命往西北押送糧餉去了!”
邢爍很快回來。
戚繚繚皺緊眉頭,再往前方看去,只見戚子瑜也氣喘噓噓回來了:“找到左大人了!他不知道這回事,他說明明交代過下面人的!
“我請他去問了一嘴,他回來說,是兵部尚書來打的招呼,說是要把劉家姑娘安排在第二十八輪!”
“那他知不知道第二十八輪是我?”戚繚繚眯眼。
“沒說!不過看模樣應該是不知道!人家堂堂正二品大員,跟咱們家又無怨無仇,怎麼可能故意針對我們!”
戚子瑜恨恨地說:“這必然是被榮之渙給糊弄了!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榮之渙是兵部郎中,與兵部尚書有交情乃在情理之中。且他還有與武寧伯杜襄是郎舅這層關係,平白又多出兩分臉面。
而靖寧侯與兵部侍郎有交情,又不是秘密,榮之渙定然想到了這層,所以才會直接尋到兵部尚書討下這情面。
只讓劉姑娘排在第二十八輪,又不曾說與誰對陣,換成今兒任何一個子弟上去對陣,都出不了什麼事情。
人家尚書上下嘴皮碰一碰的事,怎會不應下順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