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然後就得準備出發去北地了。”
燕棠快速把飯吃完,拿茶水漱了口,然後靠在椅背上拿起手畔幾張輿圖,又凝眉道:“昨兒一戰雖然得勝,但賀楚必定也因此確知了我們已然發兵,所以接下來八成也有些動作的。對了,你回頭快把行李搬過來,別跟小薇擠一塊兒了。”
“你這不是忙著嘛!”她說道。
燕棠懲罰式摟了下她的腰:“這是怪我冷落你了?”
戚繚繚笑著捏了捏他的臉。然後道:“你對孟恩瞭解多少?”
“自然不如他對秦王瞭解的多。”燕棠仰身靠在椅背上。
他這話說的隱晦,但戚繚繚聽得出來,孟恩安插了奸細在秦王旁邊,自然對他知之甚詳,燕棠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像他了解秦王這般。他既說出這句話,自然是也有些把握了。
戚繚繚無條件信任他,她所擔心的只是他的個人安危。
以及包括戚家在內的所有忠臣良將是否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全。
朝中壞人還在,藉著戰爭伺機而動的那些心機不純的文官們,一旦有合適的機會他們還是會冒頭,要想保持目前的朝局平衡,那麼儲存勳貴實力是前提。
不過來之前她曾經叮囑過蘇慎慈,她和蘇沛英會盯著朝上的。
倒是燕棠這裡,前世裡他是死在沙場上,元帥只負責戰略佈署,通常不必親臨沙場,然而他前世裡又確實是在任著元帥之職的同時下了沙場,從而遇險當然那是決戰,勉強算是理由,可至少說明,需要他下場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其實在疑心他死於謀殺的猜測逐步成立之後,關於他為什麼偏死在戰勝了烏剌,且還是最後一局時這個時機,她也是深思過的。
她想如果不是因為孟恩臨死之前想拉個墊背的,那麼會不會是害死他的這個人,也是不想看到大殷在兩國之戰中變得被動?
換句話說,這個謀殺者,他或許在民族立場上也有著他自己的態度?
當然她或許天真了些,不過多想想總比不想要好。
等她想完抬起頭,待要起身收拾碗筷,這才發覺屋裡變得靜默起來。
一看,他竟然就這麼靠在椅背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