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碘酒後,用一根棉球棒在李添秀雪白的手掌心用焦黃色的碘酒一染,那感覺,就像是在雪地裡盛開了一朵九月金菊那樣醒目。他忍不住搖頭晃腦的讀起了小時候讀過的一首詩:“重陽已赤又重陽,風吹菊花滿地黃……”
“哎唷,疼。你搞什麼東東麼。”
“嘿嘿,我知道疼,不過呢,疼過也就不疼了,這只是正常的化學反應而已。”嶽七解釋說:“主要是給你消毒,要不然日後在這麼好看的手心裡面再長個傷疤,那多難看啊,這叫忍得一時痛,換來美輪美奐一隻手,哎,真不知道誰家的大少爺會有福氣每天在晚安前攥著這樣一隻漂亮的小手睡覺……”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李添秀白了他一眼:“反正你是沒機會了。”
嶽七心裡一顫,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感覺到了嶽七的異樣,李添秀心裡也蠻不是滋味,咬了咬牙心想,你才是活該,誰讓你在我父母面前那樣囂張了?要不然我也不用躲避那個黃忠信了,不躲避他的話,我也就不會住在你這兒傷了手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霎時間竟然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曖昧,“那我呢?”孫大名的聲音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我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