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日來大唐的人才濟濟,但精通鋼材知識的專業人士卻很少,”說到這兒看宋抗春看著那張履歷表格身子忽然一震,不明所以的解釋:“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年輕人來過,這就是他填寫的……”
“他……什麼樣子?”宋抗春嘴角彎出一絲笑問。
“嘿嘿……”阿朗接話:“宋執行官,那個人只是一個只會賣弄口才的小白臉罷了,嘖嘖。您看他填寫的資料,可笑死人了,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扛過槍打過炮保衛過祖國呢。”
宋抗春絲毫沒有介意他語氣中的譏諷,只是饒有興趣的繼續問:“他什麼樣子?”
“嗯……”桔黃色妹妹回答:“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眼睛不算很大……”她側頭回憶:“但是很亮,總是喜歡在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摸摸下巴。還有哦,他雖然字寫的不咋樣,也沒什麼文化水平,但是有一口很好的英文口語,總之很特別吧。”
聽著別人這樣評價嶽七,宋抗春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就在她準備說什麼時,阿朗忿忿不平的說:“有什麼特別的!原先就是一個指望有張帥氣點的小臉蛋勾引女孩子的保安罷了。對啦,宋主任……啊不,執行官。你也認識的,就是以前在警官學校看大門的那個。”
宋抗春聽別人說岳七的不好後本來心裡不高興,本想說你年輕人以後可不能這樣門縫裡看人之類的至理名言,可聽到阿朗隨口說出宋主任,又提及警官學校,她才明白這個真正的小白臉曾經是她的學生了,這樣反而不好意思的出口指責他了。宋抗春呵呵輕笑一聲:“張經理,下次這個年輕人再來的話,你就告訴他,直接去找我就可以了。”
找你?!
阿朗幾個人呆了一呆。
高傾城也有點不明所以,但她知道這位國安情報科科長是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說的,只是重覆了一遍:“好的,宋執行官。”吩咐張凱:“下次這個年輕人再來的話,你就按照宋執行官的話去做……履歷表上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嗎?”最後這句話卻是對宋抗春說的。
宋抗春把那張表格裝進口袋,抬眼看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雨:“沒有,不過我確信他一定會來的。”
他一定會來的。
張凱、阿朗、桔黃色妹妹這下真的是驚呆了,因為這句話剛剛那個叫嶽七的也說過。
………………
“大哥,你這兒有傘嗎?”嶽七問計程車司機。
傘?有也不給你使!小氣鬼。計程車司機陰陽怪氣的回答:“這個傘嘛……”
“啊,能不能借我用一用?”看著車外的瓢潑大雨,嶽七發愁的對著坑坑窪窪車輛難以透過的道路嘟囔了一句:“都什麼年代了,天源小區的背後還有這種車都開不過去的道路。”
想起這個男人上車時分文必爭的小氣勁,計程車大哥就氣不打一處來,下雨天每公里多花五毛錢你都捨不得,借給你傘?做夢去吧!別說沒有了,有也不給你使:“這個傘嘛……你是不是先交上車費再說?”
“哦,多少錢?”嶽七回過頭來看著計程表。
司機把眼皮子耷拉下:“總共是十五塊兩毛。”
嶽七抽出一張十塊的,外加一張五塊的和一張**的,大方的說:“不用找了。”
“謝了。”司機有氣無力的謝了一句伸手接過錢。
“大哥你的傘呢?你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回家換傘後就給你送下來。”
“這個傘嘛昨天還有的,不過今天忘記帶了。”
……靠!嶽七忍住想踩住他暴打一頓的衝動,嘿嘿一笑:“嘿嘿,那就算了。”說完推開車門把襯衣往上一揪,掩住後腦勺飛快的往百米開外的四號樓跑去。
“切,小氣鬼,淋雨活該。”司機衝著很快就會變成落湯雞的嶽七幸災樂禍地吹了個口哨。
嶽七連蹦帶跳的跨過幾窪水,剛啟動賽過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樓道,腳步還沒有落地就看見眼前一個人影一閃,緊接著就是一聲:“哎唷!”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那個人身上。
“哎唷,疼死我了。”那個人砰的一下坐在地下。
“不好意思啊……怎麼會是你?”嶽七剛想彎腰攙扶時,才看見地下坐著的那個人是李添秀。
“靠,怎麼不能是我?”李添秀摸著胸膛坐在地下,揉了幾下後又騰出一隻手揉向屁股,疼的呲牙咧嘴哼哧哼哧的說:“混蛋,你想謀財害命啊?!”
“……怎麼會是你?”嶽七一看坐在地下的這個人是李添秀,旁邊還有一把傘,連忙彎腰扶住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