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幽芳還要哭訴,卻見門外虎虎生威的走進來一個人,高大身軀像座山一樣出現在寢室,趙燁霖黝黑的眼睛在看到妹妹的一刻,倏地發緊,拉著她的手便要往外走。
“哥哥你不能帶我走!我是來找澤哥哥的……”這種哭訴對趙燁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強制的將她帶走,聲音很快消失在園子裡。
司徒澤怕她生氣欲回身解釋,不料回眸,便映入一雙柔情滿滿的眸子,本就絕美的小臉彷彿鑲嵌了一對黑水丸,將他牢牢的陷入進那片蜜意裡。
“你剛才說的話,能不能再重複一遍?”
桃花眼微微一愣,大手猛的將她攬在懷中,痴痴的笑,“情話說多了便沒用了,想聽的話就早早讓我侍寢吧。”
“你!唔——”話被堵在雙唇廝磨之間……
客苑,趙燁霖猛的將身後的小女孩拽進客廳,女孩重重的摔在椅子上,吃痛的揉著被握疼的手腕,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哥哥。
“大哥!你怎麼幫別人不幫我?”
趙燁霖怒哼一聲,黝黑的面板滲出怒色,虎目含威的瞪著她,“說!誰帶你來的?”
他雖然是一介武夫,可是善用計謀的武夫絕對不簡單,見到妹妹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白虎國來人了,而且還牽扯上他的妹妹!
極怒之下,輪廓分明的臉便有些駭人,趙幽芳嚇的小臉一白,渾身打了個哆嗦,慘白著小臉顫抖道:“哥哥,你別生氣。”
在家裡父親都不怕,趙燁霖的生母國公夫人又早逝,府裡只有她的孃親最大,所以給她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是在面對這個木頭一樣的哥哥時,心裡便有些懼怕,因為她犯了錯,哥哥真的會教訓她。
趙燁霖微眯著眼睛,像只危險的黑豹,緩緩說道:“你要是不說,我現在便讓人送你回去,從此別想處國公府的大門!”
她又是一驚,哥哥想到做到!於是處於本能,立馬張嘴道:“是三皇子!”說完又吃驚的捂住小嘴,“哥哥你可別向外說!”三皇子帶她出來時一再交代,不能把他供出來,可不能讓他知道了。
“三皇子?”他緊緊的皺著眉頭,唸叨著那個人,心想他如何會得知他們的來處?難道自己人裡有內奸?
一切的想法都做不得準,必須與四師兄商量一番,可是眼前妹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馬上送走又不可能,只能暫時讓她待在府中,屆時派人送回白虎國。
夜晚時分,秦月蟬興沖沖的拿著醉仙樓的佈局圖左看右看,在腦海中想著設計方案,雖然知道前世酒店的一些設施,可是這個年代缺乏的東西太多了,該怎麼辦呢?
青兒立在一側,看著主子看這張紙,一會兒興奮一會兒苦惱的,便湊上去問道:“主子在看什麼?”
她嘆口氣將圖紙平鋪在桌子上,無力的說:“酒樓的佈局圖。”
青兒暗衛訓練時,便學習過這中方點陣圖,方便對主子進行保護,可是卻不明白主子為什麼要買下這個酒樓,有皇上還有攝政王他們,主子想要什麼有什麼,何必做費這些功夫?
“主子您是太閒了嗎?”
她一愣,懶得翻白眼,眯著眼睛趴在佈局圖上,老神在在的說:“笨青兒,男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行。”
半晌也不見青兒回話,詫異的回過頭去,卻見一黑色勁裝的鐘智宸站在身後,雙手習慣性的背在身後,挺拔的肩背給人以高高在上之感,俊美冷酷的臉在燈光下帶著一層光,看得人一不開視線。
不知該說些什麼,扭過頭裝作沒看見,繼續將全副精力放在圖紙上。
鍾智宸薄唇露出一絲苦笑,彆扭的小女人什麼時候能讓人別這麼揪心?
大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肩頭,微微用力的揉捏著,初始她還有些彆扭,但那種滲透百骸的舒服襲來,再也不能違心的拒絕,因為太舒服了……
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半夜,寢室的桌上蠟燭已經燃盡,只剩下孤獨的火苗無依的搖曳著,似乎下一秒就會熄滅,燭臺上溢滿了燭淚,看著火苗最後的掙扎。
揉了揉眼睛,她好像忘記是怎麼睡著的,腰間霸道的圈著一隻健壯的手臂,男人身上的味道讓她很快分辨出是誰,模糊的回想起腦中最後的畫面,好像鍾智宸給自己按摩來著……
無奈的撇了撇嘴,就她這樣的還跟人冷戰呢,打牌不忍他被孤立倒貼著去教他,現在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拐上床,真是一點節操都沒有了。
只是腰間的那隻手臂圈的也太緊了些,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