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當中,怔怔的看了她許久,唇邊才揚起一抹溫柔笑意,輕柔的撫摸著她如上好絲綢般的後背,溫聲說:“丫頭,要相信師兄,懂嗎?”
雖然得知他並沒有娶什麼勞什子的左相嫡女,可心裡還是扎著一根刺,望著他流露愛憐的眸子,卻不自覺的相信了他的話,臉上卻依舊悶悶不樂,“那你說說,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鍾智宸深呼吸一口氣,才忍住下腹緩緩上升的一股熱氣,對她娓娓道來。
自古以來,有位高權重者,便有曲意逢迎人,自從他坐上攝政王的位置,一些勢力小人便尋思著自己的前程,一股腦的往王府送美人,畢竟二十來歲的好年紀,有幾個不好女色?
一開始鍾智宸並不接受,甚至拒之門外,可是日子久了,皇上也開始變相的要為他賜婚,賜婚的女子當然是正妻,但他當時心裡只有小師妹,所以權衡之下便接受了那些女人,好吃好喝的養著,卻從未碰過她們,也並手機分。
話說完,他望著那張明顯轉晴的明媚小臉,眼中的柔情更甚。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接受這些女人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其中有各方勢力的探子,與其敵暗我明防不勝防,還不如養在眼皮子地下派人仔細看著的好,這事太過齷齪,他心裡那一塵不染的人兒,怎能接觸這些?
秦月蟬心裡雖然舒服了點,卻不準備就此放過他,揚起小腦袋審訊道:“你敢說沒有一個上心的?”
知道她所指何人,卻被她這幅酸酸的小模樣給逗笑了,長臂一緊便摟了個滿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強勢的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人家還沒問清楚哇!
很快,屏風後的又燃起春情無限一片嬌喘淋漓……
轉眼間,秦月蟬已經在王府住了十幾天,每天的固定活動如下:吃飯,睡覺,散步,OOXX!
彷彿又恢復了小院兒裡的生活,每天繡繡花,跟青兒玩玩鬧鬧,剩下的,便是伺候鍾智宸那頭永遠都吃不飽的狼。
不過閒散之後,終究還是覺得少些什麼,每次看到他的臉,就會想起其他五個師兄,在三清山時,他們六人之間雖然有些矛盾,對待她時卻難得的統一,怎麼來了十天了,都不見他們人影呢?其實別人都還沒那麼想念,二師兄的樣子最近卻日日浮現眼前,想起兩年前在玄武國的皇家圍場,兩人無奈分離的場景,一顆心就悶悶的。
原以為一輩子都成為秦牧寒的禁臠,可如今既然都是師兄弟,見一見總可以吧?
於是她挑了一個柔情蜜意的傍晚,兩人吃過飯便手牽手在後花園散步,當她小心翼翼的提出這個建議時,鍾智宸那張冷臉便瞬間直接掉到南極去了!
“你就這麼想與他在一起?”放開她的手,暗紫色蟒袍的挺拔身影,緩緩的踱步走上前。
秦月蟬走在其後追上去,拉著他背在身後的小手便笑嘻嘻的回答,“當然更願意跟大師兄在一起啦!”笑靨如花的哄著,終於發現他冷顏稍霽,才又說道:“可是,很久沒見他了,便稍稍有些掛念。”
軟軟的嗓音,讓人的心也忍不住化成了一汪水,他當然明白小師妹對老二的情感,那種幼鳥繾綣的歸屬感是他身上所不具有的,可是……
鷹眸望著遠處漸漸下山的夕陽,鷹眸閃過一絲冷意。
轉過身,雙手扶著她纖瘦的肩膀,輪廓分明俊美無儔的臉上流露只對她的溫柔,“你乖乖聽話,今天師兄就給老二寫信。”說完還不忘颳了下小翹鼻。
得到滿意的答覆,秦月蟬高呼一聲興奮的撲進他的懷裡,小手攬著他無一絲贅肉的腰,像只小動物一般蹭著,“謝謝你大師兄!蟬兒好愛你哦!”
完全是發自心內的歡喜,連帶的整個人都洋溢著精神,忘記了剛吃過飯,便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好不歡聲,可是她沒注意到,身後鍾智宸冰封的臉上那雙危險的眸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便是現在的她,心裡甜滋滋的想著二師兄那丰神俊朗的模樣,一邊讓人去花房採了一些花,整日的泡澡不說,還做些面膜,一張本就極美的小臉更是張揚著耀目的傾城絕色。
幾天後一早,鍾智宸便如往日早早的上朝去了,秦月蟬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餓了,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床榻。
剛吃完不早不中的飯,便聽青兒稟報柔夫人來了,她繡花的手一頓,不由產生一股子不耐,這女人在她初進府時來問詢過需要準備什麼,見她不冷不熱,以後也沒再來過,對這個女人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賢妻良母的模樣,不笑不說話,可是那種正室見小三的感覺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