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徐一他……他不想管你們了?”
“那是最好的結局了。”徐靖苦笑搖頭,“我就怕,大兄為了追求自己的巔峰、圓滿境界,直接歸來屠滅整個徐氏。”
“啊,這麼狠辣,不可能吧?”蓉兒插口說道,覃鈺和徐靖等人對話的時候,她一直在調兵遣將,要儘快拿下二祖徐景,直到現在才能分神過來。
覃鈺皺起眉頭,他不是特別能跟得上這種“先驅”的思維,大宗師了,牛逼大了,難道不是更應該回饋自己的家族和親人麼?
如果沒有家族一直的全力支援,起點既高,資源又足,單靠孤家寡人一枚,天賦再高,也不可能有這等偉大成就吧?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不想繼續掛記凡塵瑣事,或者徹底免除被其他人利用的微弱可能,這樣豈非乾乾淨淨,一了百了?”徐靖說著話,瞧一眼覃鈺,“不過我家大兄一直特別喜歡二兄,世兄你如此對待二兄,必定遭到他的最強報復。”
“他傷了我師父、親近長輩那麼多人,就算不來尋我,我也必要去尋他的!”覃鈺冷冷回答道。
“世兄果然好氣概!”徐靖再次伸出大拇指,心裡卻也非常驚震,這麼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覃鈺體內的氣息忽濃忽淡,先天威煞時強時弱,已經連續變了好幾次,彷彿一會兒是化境大宗師,一會兒又變成了明境的小毛賊,實在是怪異異常。
這小子,體內到底有什麼秘密?看起來這麼可怕……
金洚被那橙色光幕緊緊裹住,勉強喝道:“覃鈺。快放開老夫!我有話說。”
“嗯?可以,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我給你一炷香,過時,不聽也罷。”覃鈺道。
“哼!昨日我離開南嶺之時,正好碰見到了趙韙將軍和張鵬大祭酒他們二位。想要偷入丹絕寶庫,結果……嘿嘿。”
老趙和便宜師父?
他們倆後來也去了丹絕遺窟?覃鈺暗暗嘆息一聲,又不是趕集,扎什麼堆兒?不過,為什麼這次丹絕遺窟內的秘寶這麼奇怪?
“結果怎麼樣?你還有半炷香,不要自誤。”覃鈺見金洚正死死盯著他,隨口回了一句。
“啊!”金洚沒見到覃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痛苦的不堪表情,心中極度不滿足,他拼命大喊起來。“現在,他們二人,也都身受重傷,躺在在徐大先生的身邊做客了,哈哈哈,你若想要見到他們,可要趁早。晚了,恐怕連屍體都見不著……”
“就這些?”覃鈺**地問出三個字。
“這些還不夠麼?你還不放開老夫?”金洚惱羞成怒道。“你敢如此對我,就是不給大宗師面子。你那些親人和長輩,必然因此受到嚴重懲罰的!”
“你?不過一個將死的怕死鬼,又能代表誰的面子不面子?徐一大宗師根本就不曾把你放在心上。”覃鈺不以為意道,看著金洚被刺激得嗷嗷怪叫,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好吧,讓我放了你也可以,交出金風羅網來,我就讓你離開。”
金風羅網,這件禁錮類的大殺器。對己方威脅實在太大,卻是不能繼續留在金洚那裡,最終成為禍害。
“你……你這小子比徐一還毒辣!”金洚憤恨之極,“他也只不過跟老夫說暫借三年,以為抵押,你卻居然要直接奪我法寶。”
“怎麼,已經被徐一借去了?”覃鈺大為失望,本來還抱著萬一之想,徐一也許沒那麼刁惡,“那就更沒有理由放過你了!你這無恥老賊,暗算我多少次?今天小爺就先收點兒利息吧,給我收了他!”
當著三祖徐靖的面,覃鈺毫不猶豫地一指金洚。
他額頭識海之內迅即飄出一朵小小的白雲,迅速衝至金洚的身前。
卻是小珍發動了襄陽仙城,當然,現在格調也改進了不少,不像以前黃河奔流般的那麼大動靜。
橙色的光簾隨即開裂讓路,任憑膨脹的白雲圍裹住金洚,唰地一聲便席捲而去,便即人云俱無,彷彿直接在光幕之中掏出個大洞,然後把老頭拖拽走了。
原本滿屋子明焰滔滔的那一層光幕,隨之也漸趨黯淡,終至於完全不見。
徐靖目瞪口呆,覃鈺這使用的是什麼神奇妖法?
覃鈺自己,也忍不住內部問了一句:“你們這是明顯抄襲吧?”
這明明是恩師的“風起雲湧”,天師道從丹絕處學來的雲系神通。
“嘿,主人,只是略加借鑑而已。”老白低弱地回答道,底氣完全不足。
畢竟受害者是主人的師父,張遜老祖。
“借鑑?這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