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收,只要物有所值。
這面黃金鷹牌,雖然本身質地一般,但其所代表的意義,卻價值極高。
“這個卻是及時雨了!”
段玥心中大喜道。
至於這面牌子的來歷,她當然知道可能有些問題,不過既然戲志才在,應該就沒啥大問題。
“大師姐,這面牌子,到底有什麼用處?”曾茵茵忍不住問道。
“這是許都曹家的司空令牌,如果給徐家,可以當出十萬真金……嗯,也許還不止!”
“啊,這麼貴重?”曾茵茵櫻桃小口一張,頗為驚訝,“覃鈺這個傢伙,倒還知道孝敬長輩!”
段玥點點頭,自覺臉頰忽然微熱。想起“長輩”這個詞兒, 頓時回憶起在璇璣密室裡的一些勾當,心底深處居然微生波瀾。
“小茵啊,以後對他別太板著臉!你是本門最後要衝化境的核心苗子,曾家現在又沒有你的直系血親在,不要把這種親屬關係看得太重。”
曾茵茵這一系,不過是益陽曾家的遠方旁支,遠祖時就已因故被逐出家族,和本家基本沒啥關係了,連名字都無法歸入曾氏族譜的。
後來幼年的曾茵茵偶然間被段玥的師父、五溪門的掌門看中,收了當關門弟子,加上和五溪靈仙段玥的一些關係,曾家得知之後,深覺有利可圖,便又把曾茵茵的父母重新收納回來。列入族譜。
但是,隨著曾茵茵修為的節節提升,在五溪門裡的地位亦是日益重要,早在去年,段玥就奉師之命,暗中接走了曾茵茵的父母。在五溪門自家的地盤上耕織將養。
作為化境傳承的上乘門戶,五溪門自然不允許如曾茵茵這般的核心弟子日後因為親情關係被他人利用。
段玥雖然說的隨意,曾茵茵卻知道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已經被師姐看穿,臉色變了變,低頭道:“是,茵茵明白。”
“那就好!小鈺和你一樣,都是我五溪蠻的後起之星,未來前景不可限量,你們……要好好親近。”段玥心情大好。難得地為覃鈺多說了兩句好話。
“是,大師姐!”曾茵茵知道,段玥平素裡很討厭覃鈺,這次重返閃金塔之後,不知為什麼,似乎對那小子的觀感起了極大變化。
“三樓六號貴賓,二十一萬!第二次!”此時,徐庶第二次敲錘。報出金洚的出價。
這個出價,在今晚的五份丹絕寶藏圖中。已經進入中等了。
段玥顧不得和曾茵茵多說,想了想,還是取出了那個玉瓶,隨手丟了出去。
“小歸元丹兩粒,作價兩萬,徐先生。應夠夠了吧?”
徐登探手接住,開啟瓶口,聞了一下,然後遞給黃忠,黃忠略略一聞。便即轉給鹿伯。
轉眼之間六大宗師都聞了一圈,幾人嘀嘀咕咕,商議一番。
然後,徐庶大聲說道:“各位宗師合議,上品小歸元丹,一枚可值兩萬,兩枚,抵四萬金。三樓五號貴賓,報價二十四萬金!”
……
嘩啦!
一聲巨響。
“欺我太甚!”
一怒之下,金洚將面前几上的酒罈、酒杯、筆墨紙硯、全都一把掃落地板,跌得粉粉碎碎。
化境宗師舉手投足之間,威力都是極可怕,何況金洚怒極,故意把所有東西打碎,聲響自然加倍驚人。
這是施展神通之外,金洚所能顯示的最大破壞力了。
就算是他這樣的化境二階大高手,坐在徐氏的地盤上,也是顧忌頗多,不敢肆意妄為。
“難不成,真的要拿出那宗寶物來?”
不得不說,當年金氏先祖武力強橫,財力資源更是雄渾,給後輩留下了許多鎮宅保命的寶物,三件上品半法寶,一件上品法寶,雖然數量不及留侯八寶,整體品質上卻堪可一拼,甚至超出半籌。
除了手上的金風羅網,金洚其實還藏有一件不次於法寶的寶物。
這件寶物卻不是祖先所留,而是他自己早年遊歷天下,偶然所得,因為與他天賦不合,一直也無甚大用,保留至今。
“三樓五號貴賓,報價二十四萬金!第二次。”徐庶敲錘發話道。
“nnd,這麼快?”金洚的感覺中,徐氏對段玥的偏袒明顯過分,連報價的敲擊速度都似快了許多。
不能猶豫了,否則,三錘定音,那就沒法爭了。
“徐先生,我有一寶,請你核價。”金洚也是一抖手,把一物直接丟了下去。
唱賣玉臺現在和二樓平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