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之功缺乏還手之力,但在他這麼漂亮的身法表演之後,就算等下輸了,也是雖敗猶榮,輸在功力境界不如對手,九華治並不丟人。
覃鈺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眼瞅張廣,微露疑惑。
如此大優良機,為何不趁勢猛攻,自己必然手忙腳亂,有可能被他直接打下擂臺去。
“我張嗣宗出師三年來,遭遇強者無數,殺人亦是無算,卻沒見過玉兄弟你這麼年輕的天才。好!我有個建議,不知你是否願意聽一聽?”
張廣,字嗣宗,這個表字是在行弱冠禮的時候,由其父張魯親自命名的。
嗣,在道派裡也是一個極其尊崇特別的字。張魯之父張衡便在死後被敬贈為嗣師。
嗣師是什麼,道門裡地位崇高的道士,受過戒的被稱為宗師,沒受過戒的就被稱為嗣師。其實也就是道家宗師的意思。
從這個表字,可以看出,張魯對二兒子寄託了極大的期望。
覃鈺不理解地看看張廣,心想:“這傢伙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不過他現在也已知道,若是雙方各出全力,這般鬥戰下去。結局恐怕不妙。
張廣那是能挑戰暗境巔峰,並戰而勝之的怪胎,自己在現有明境的層次下,基本無望取勝。
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見覃鈺不說話,張廣當他預設,說道:“我和玉兄弟有境界之別,勝之不武,反覆糾纏,亦非我之願。我尚有一擊。若玉兄弟你能化解,便算我輸。若是相反……”
“我接不下,自然被你打下擂臺,一樣也是輸的。”覃鈺截道。
“玉兄弟沒有信心接下張某這一擊麼?”張廣笑了起來,“那我把功力壓制在明境巔峰,再發出這一擊,你可敢接?”
“張道兄何必如此?”覃鈺搖搖頭。
“我馬上就要去執掌陽平治,缺少得力副手。希望玉兄弟你來幫我。”
觀戰席上一片嗡嗡聲。
“二公子這是要建立自己的根底了啊!”
“哇喔,居然挖到那個老傢伙身上……嘻。有好戲看了……”
“這個小子,倒是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