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和蒯琪先生麼?”覃鈺道,“很久沒見著蒯先生了,正好去拜會。”
三人碰了下頭,低聲商量一下,估計那些匪徒短時期內不會再利用這條通道,決定由徐傑下令,調行動營的暗境強者徐元過來,率一隊徐家子弟在葫蘆口建一座小寨,鎮守數日。
然後,五人和徐傑一道上車,返回三才大營。
三才大營是徐家、蔡家和蒯家三家合作修建,其實和三座小型軍營差不多,中軍帳、操演場、居宿、井口、兵械庫、炊堂、柴房、馬廄,各種設定相當齊全。
三座營寨品字形排開,每座大營佔地足有二三十畝。
馬車一路行進,逐漸進入兩座相鄰的營房。
徐傑介紹道:“左邊是蔡氏營地,右邊是蒯氏營地,我們徐家的營地,還在前方,最靠近遺窟西入口處。”
覃三轉問:“遺窟有多少入口?”
“五個。西邊三個,北邊一個,南邊一個。”徐傑和覃三轉不太熟,不過這情況也不是什麼秘密,便隨口說了。
覃鈺暗想:“西邊有三個入口,難道是三家一家挖出一個來?”
問徐傑。果然,三家雖然合力挖掘遺窟,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人手物質,自行開口入內探測,至今已有三個月,開掘最深的是徐家,不過也沒能進入到主窟之內。
“昨夜那件生命玉匣被誰買去了?”他忽然衝馬車前方的徐鐵追問了一句。
“汝南,裴煒。”
“居然又是他?”覃鈺嘆氣,這人可真是富有啊!居然能力壓眾壕,掃走這麼多壓軸寶貨。
“這個東西,是從拳絕遺窟裡挖出來的吧?”
“……”徐鐵沒有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覃鈺嘿嘿擺擺手,讓徐鐵別在那兒為難了。
王越、何葒嫦和覃三轉幾人互相看看,徐家一邊竭力隱藏拳絕遺窟的訊息。一邊卻又故意把遺窟裡挖掘出來的寶物拿去唱賣,這兩種行為明顯有些矛盾啊!
覃鈺則在想著:“徐登到底想要做什麼?”
……
徐登的想法其實挺簡單的。
徐家的中軍大帳。
在和蒯琪聯合為覃鈺單獨舉辦的慶功小宴席上,圖窮匕見。
“兄弟,我已經和三祖談妥,他老人家想邀請安保組擇時進入拳絕遺窟,追擊那些漏網的匪徒。不知兄弟以為如何?”
覃鈺愣住了。
“三哥。這個不是……三祖怎麼會……”
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把機會主動送上門來。
這叫:人傻,寶多,速來?
“孟子曰:彼一時,此一時也!”蒯琪插口說道,“我早說過,徐、蔡、蒯三家分頭鑽營,力分則弱,可是這拳絕南宮漁。卻是以陣法埋伏聞名,如此巨大的洞窟,僅憑我們這百十號人,如何破的?現在應驗了吧?覃兄弟,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我和徐三爺都在三祖面前力推兄弟你的安保組,若肯出手相助,必定可以大獲成功。”
“二位老哥也太瞧得起小弟了。”覃鈺笑嘻嘻地說道。“小弟值得什麼?百事不懂,全憑哥哥們照應。”
“這都是兄弟你自己掙來的!擊斃宗師賴德。這種震撼江湖的大事,三十年來,我們都沒聽說過。聽小鐵他們說,昨天那幫傢伙出來看到賴德的人頭,全都驚呆了,哈哈哈。有倆孫子都嚇得當場尿了褲子。”徐登端著酒鼎,自灌一大口。
“誰這麼慫,見個人頭都尿?”
“其中一個就是那麋子方。這廝,吹噓時膽壯如虎,來真格的。他就屎尿齊飛了。”
“老徐,你說的我吃不下去了。”蒯琪扇扇鼻子,噁心地說道。
徐登哈哈大笑。
“兄弟,你們安保組,打算什麼時候過來?聽說這位南宮漁,平生三絕,擅拳術,精鑑賞,極貪財。所以他這拳絕遺窟裡,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
所以,才引得你們都來了。覃鈺喝了口米酒,說道:“總得等唱賣會都順利結束了吧!不然,我們也不能接下一個活兒啊,那不是缺乏職業道德麼?”
“職業道德是什麼?”徐登有點喝多了,腦子不夠清醒,話還特別細碎。
覃鈺只好又簡單介紹了一下職業和道德兩個單詞,說到口乾舌燥,勉強讓這倆明白了。
蒯琪點頭大讚:“覃兄弟果然是信人!”
徐登哈哈笑道:“就知道兄弟你最穩妥,所以,我已經替你答應三祖,五天之內,便來遺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