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幸村爺爺說完這句話,場面又冷清下來。
柳爺爺和柳蓮二站得近,見此情形,忙向自家孫子遞了個眼色。
柳蓮二會意,出聲轉換話題:“幸村爺爺,不知道現在精市在什麼地方?昨天我們走的時候,醫生原是把他安排在普通病房的,剛剛我們路過,好像不在那裡了。”
“啊,瞧我這記性,光顧著和大家說閒話了,”幸村爺爺回過神來,臉上的失望以及愁色立刻不見了蹤影,笑著說,“昨天是時間太晚了,沒有什麼準備,今天早上移到單人病房去了,柳生說阿市這病得慢慢檢查,一個人住清淨也方便。”
神奈川這邊柳生家的醫院和忍足家是齊名的,昨天幸村暈倒,極壞了網球社的一干人,打完急救電話,因著地利之便,也就正好由柳生家的醫院接手了。送了進來之後,因為檢查完也已經晚了,拖到了今天早上才換病房。
本身柳生家和幸村家也是世交,在神奈川離得也近,依著這層關係,平日裡也經常往來,兩個孩子在同一所學校上學,自然比平常人家要親近一些。
這回幸村精市生病,柳生家在第一時間得了資訊,偏偏一時半刻查不出病因來,也跟著幸村家的一塊著急。
幸村爺爺招呼著幾個人往孫子的病房走,在走廊裡遇上了柳生爺爺,幾個人免不了又客套一番。
比起剛才那會兒,柳生爺爺似乎是有事在煩,看見跡部,雖也詫異,卻也無心調侃了。
這倒是讓菡瑾鬆了口氣,當著幾位長輩的面,被這麼笑話來笑話去的,她還真是既不好意思又不習慣,感覺不自在。
“幸村,我也就不瞞你了,”柳生爺爺手裡拿著資料夾,皺著眉頭,“精市這病有些古怪。”
“我知道不是普通的貧血……”幸村爺爺見著這樣,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思,“看著是兇險了點,但是也不知道古怪在哪裡。”
柳蓮二站在旁邊,聽見兩位長輩議論幸村精市的病,有些尷尬,正想找藉口迴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