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看不到,也無從統計。
徐芳:(半信半疑)是嗎?可是大哥,你會不會因為吃了周軍的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徐蓋:(怒)你這個臭小子,別以為你現在當了我上司,就不把你大哥放眼裡。我不說別的,這坤友軍團中有兩個人,我一直很在意。
徐芳:那兩個人?
徐蓋:一個是咱們殷商會老將軍鄧九公的準女婿土行?孫,另一個,是昔日黃飛虎元帥手下干將洪錦。
徐芳:這兩個人很厲害嗎?
徐蓋:那個土行?孫是傳說中會“穿牆遁地”的羅族人,一直是我軍的心腹大患之一,他的戰鬥力十分厲害,我軍好幾個碧遊高手出身的軍官都栽在他手裡。那個洪錦是當年的龍德軍團長,也是身懷異能,當年震旦星失守前,就是他領軍將侵略者拖延了足夠時間。後來,洪錦加入西野門的震旦遊擊軍,凌霄妖多年圍剿,都始終奈何不了他。這兩個人,是相當麻煩啊!咱們稍有不慎,恐怕所有家底都會賠進去。
徐芳:(若有所思)您這麼說,還真是不容忽視!看起來會長給咱們出了道難題。那麼大哥,依你之見,該怎麼辦呢?
徐蓋:會長軍令不能不執行,但咱們也犯不上拼命,命令各部隊步步為營、慎重前進。其實與土行?孫和洪錦比起來,更可怕的是坤友軍團長閎夭和聞聘,這兩個人善於部署伏擊戰,咱們只要不中了他們的埋伏,就算到不了白河,起碼也不會全軍覆沒。所以,一切謹慎為上、安全第一,你可不要重蹈我的覆轍啊!
徐芳:(點頭)多虧大哥提醒,好,我們就集中主力,做出向白河前進的姿態,只要稍為不對,便撤回來。
兩兄弟商議完畢,立即傳令下去,讓麾下各師團緩緩向白河行軍。
在歲刑各級軍官中,天殺師團長卞吉,對這道命令心中暗懷不滿。在他看來,只要是會長的命令,就應該絲毫不打折扣去執行。何況,新恩被奪,事關全域性,如果不盡快形成北上趨勢,一旦周軍在新恩鞏固防禦,那趙公明大軍就真成了甕中之鱉了。
雖然卞吉明白這個道理,但所謂“現官不如現管”,他畢竟是在徐蓋、徐芳麾下。其他三位師團長都是徐家兄弟舊部,只有他卞吉一個外來戶,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卞吉也只有依照軍團指示行事,強行壓抑心中的千萬怨言。
根據徐蓋建議,四大師團平行前進,類似於古代的“一字長蛇陣”,如果遇到敵軍來襲,可以用嚴密防守擊退。而軍團直屬部隊則與麾下師團保持密切距離,如果敵人從後方突襲,前方艦隊也可立即“化線為圓”,迴護指揮中樞。
大軍不圖快、不圖近,只走坦途。每到一處,以殷商會新研製的粉末微型探測儀群(就是新恩使用過的裝置)細細檢查,確認沒有隱形周軍,再放心前進。
這樣一來,還真是安全防範無疏漏,但難免龜步蝸行,本應一小時的航程,沒有五個小時根本走不到。卞吉心中暗暗埋怨:“這真是急病遇上了慢郎中!”
說來也奇怪,歲刑軍團一路走來,竟然沒有遇到半艘周軍戰機,好像是周軍害怕了徐氏兄弟,躲藏了起來。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徐蓋、徐芳不信,想到他們各自損失的師團,兩個人從心底感受到深深的寒意。所以,殷商軍越接近目的地,他們的速度越發緩慢。
忽然,整支大軍停留在太空中,沒有任何艦艇再敢前進。因為在雷達毫無所得的前方,一片飄揚著周軍戰旗的“旗陣”陳列在那裡。徐蓋立即想到了那位昔日的龍德軍團長,“旗門遁陣”正是洪錦的成名絕技。看來,大周坤友軍團終於出手了,而且打頭陣的,就是徐家兄弟最在意的坤友兩大名將之一。
漫天遍空的墨黑艦艇,就這樣停在周軍戰旗前。乍看去,商軍如同在向大周致敬,實在有些滑稽。可是軍團長的命令遲遲不下,誰敢妄動?
等待,無休止的等待,對軍人們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徐蓋、徐芳何嘗不是如此?進不敢進,退不甘心,他們一時不知該如何抉擇。
終於,卞吉忍無可忍,親自在指揮艙內搶過控制檯,瞄準旗陣發出第一炮。巨型鐳射穿越過密密麻麻、陳列於前的各類殷商艦船,準確無誤射中旗陣。誰能想到,卞吉這樣的異能高手,居然還有如此高超的射擊技術。
不過,徐蓋卻沒心情欣賞那絕妙的射擊,反而罵了聲“笨蛋”。因為,他很清楚,洪錦的旗陣可以轉移衝向自己的攻擊。事實也再一次證明,那並不是傳聞。
卞吉見狀更加憤怒,他居然命令部下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