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忽然那變異醉漢一聲狂吼,十指指甲若狼爪般迅速生成,狠狠地向自己酒友們殺去。
悽慘恐怖的喊叫聲立即驚動了過往路人,當他們走來圍觀,沒有見到已然離去的妲己三人,只看到那足以令他們癱倒嘔吐的驚恐場面。
接到報警的警察、特警迅速趕來,只看到五具慘不忍睹的屍首和那已經變化得半人半獸的兇手。
驚魂未定的特警們正打算狙擊爆頭,卻見怪物仰天怒吼,竟然用狼爪將自己的胸膛撕開,隨即引發周圍驚叫連連。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當怪物停止了呼吸,不到半分鐘,他的變異處全部復原,化成自殘致死的普通人類屍體,就好像他也是被什麼怪獸破膛而亡,並非這個慘案的真兇一般。
這起不尋常的兇殺案立刻引起剛剛到達枯骨星的卓爾文注意。他首先想到的是凌霄盟餘孽作怪,但戰爭結束已經三年,怎麼會還有外星怪物?這實在匪夷所思。
他當時還不會想到,這案件的始作俑者居然就是他的目標蘇妲己。但是多管閒事的他,反覆檢視周圍監控影片後,還是很快隱約猜到了真相,可惜缺乏在小巷內的決定性證據,那裡恰巧是星球監控系統的死角。
卓爾文其實更迫切地想弄清到底蘇妲己手裡掌握著什麼東西,讓他的那位神秘首領如此感興趣。同時,一種深深的無名恐懼也震撼著他卓爾文的第六感,彷彿空前的災難即將降臨到整個金烏星系。
近在三條街外的兇殺案並沒有引起伯邑考的注意,蘇妲己走後,他依然沉浸在那件東西帶給他的震撼。他獨自坐在近乎黑暗的座談廳內大約半個小時,突然掏出手機按下一組號碼,接著他不拉窗簾反開燈,在翻箱倒櫃找出紙筆後,寫下一封信又認真密封好。
又是大約一個小時,呂尚氣喘吁吁地走進這裡,他沒想到剛離開不到兩個小時,這座談廳居然變得如此不見天日。
伯邑考:呂尚,你怎麼來得這樣晚?
呂尚:別提了,這附近發生了兇殺案,警察封路了,我費了很大勁才繞過來。
伯邑考:呂尚,我需要你立刻返回震旦星,去裡把這封信交給掌門。
呂尚:寄信?還是用我帶回去的方式?為什麼不用電子郵件?
伯邑考:信中涉及機密,但宇宙網路是東桓社所掌握,他們可以隨時破解任何加密郵件。我必須保障信中內容只有掌門可以看到,所以我只有信任你了。
呂尚:(笑)你就不怕我偷看嗎?
伯邑考:如果連你都信不過,我真的不知道現在還可以信任誰了!
呂尚:(漸漸嚴肅起來)好,既然大師兄這麼說,那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信帶回去。
伯邑考:越快越好!
呂尚:放心,我現在就走。
說到做到,是呂尚的一貫風格,他甚至顧不上詢問伯邑考將房間變成暗室的原因,便輕輕撥動手機,迅速訂下太空機票,接著趕往機場。
也不知呂尚用了什麼方法,一路走來,幾道x光掃描器與安全門,都未能發現他身上居然暗藏著一封密信。雖然即便看到,估計安檢人員也不會在意,關鍵是他們確實根本沒發現。
而在來到姬昌面前時,呂尚又像變魔術般將這封信呈現在手上,恭敬交予西野門掌門。
此時,西野門十五大弟子中只有兩名弟子在側,他們分別是老二姬發與老十四女弟子阿繡。
這兩個人,姬發是姬昌一手養大的孤兒,也是西野門各代弟子中,唯一被姬昌賜予同姓的徒弟。而阿繡則是姬昌的獨生女。
兩名弟子與姬昌關係如此親密,但在姬昌看過書信後,還是要求姬發與阿繡迴避。屋內只留下姬昌與呂尚。
姬昌:呂尚,你對預言學有什麼看法?
呂尚:(笑)我知道西野門對這種怪力亂神之事,一向是不感冒的。
姬昌:我並沒有問西野門的一貫看法,而是問你的看法。
呂尚:不知道掌門是否相信,我曾經夢見過未來,而且不止一次。
姬昌:(頗感興趣)哦?真的?
呂尚:是!而且因此我特意研究了各種學說,發現有一種假想科學能解開我這種困惑。
姬昌:能跟我說說嗎?
呂尚:是!這種學說中,假設我們人類能產生智慧的物質叫“幽子”,它的執行速度極快,但是人在清醒時大腦能分泌出某種物質,限制它的速度。一旦我們處於瀕死或睡眠狀態,那種物質就會減少,幽子那超越光速的速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