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躲在殿外,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殿內的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威嚴男子,眨了眨眼睛——
“這個人就是我的父皇?怎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吶?哼。”他撇了撇嘴,心中既有一種敬仰的感覺,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
逐堯皇面色凝重地出了御書房,陸雪凝剛好端著親手做的糕點走了過來。
“皇上……您這是要去皇后娘娘那裡嗎?”
她彎腰行禮道。
逐堯皇看了她一眼,頷首點頭。
“我也去,好麼?我做了些新鮮的糕點,剛好要給皇后姐姐送過去。”
陸雪凝請求道。
……
“嘶,好痛,杏白,輕點輕點……”
流蘇一邊將手往回縮,一邊求饒道。
杏白邊替她塗藥邊看著流蘇血痕累累的雙腕,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皇上怎麼這樣呢?沒看見您受了傷嗎?也不過來看看。都三年不見了,不是該如膠似漆嗎?”
“他……”
“皇上駕到……”
正說著,門外便傳來了通報的聲音。
“快快快,快收起來……”
流蘇聽了,連忙將衣袖擄了下來蓋住受傷的地方,又讓杏白將創傷膏和藥酒藏了起來。
剛弄好,逐堯皇便和陸雪凝一起走了進來。
流蘇站了起來,看著走進來的兩人。
她的心,一下子跌到了了谷底。她從未想過這樣的畫面,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一塊走到她的地方來。
這畫面,好刺眼,好扎心。
“雪凝見過皇后娘娘。”
流蘇沒有理會陸雪凝,只是看著逐堯皇。
逐堯皇靜靜地立著,一語不發,眼前的人依然是飛揚的華貌、挺拔的身姿、睥睨的眼神,與三年前並沒有什麼兩樣,流蘇完全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別人易容假冒的,沒有人會比她更熟悉逐堯皇的眼、逐堯皇的眉……逐堯皇的流韻……
但是,他在面對她的時候,所散發出的那種冷漠和疏離,卻也不是假的。
“過來!”
他望著她,突然開口。
流蘇站在原地不動,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