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堯,你還沒有對我說過我愛你,所以,你一定會好好的,是不是?”
與此同時,逐堯皇站在古墓的石牆前,他的唇角帶著笑意,上面掛滿了他親手所作的畫,每一副的主角
都只有一個人,那邊是流蘇——
笑著的流蘇,哭著的流蘇,生氣的流蘇,可愛的流蘇,調皮的流蘇……
各種各樣,他永遠也看不厭——
“與卿同一身,此生願足矣。”
“咳咳咳……蘇蘇,對不起,愛你卻不能常伴左右,對不起……”
他咳嗽著,血順著唇角流下,胸前的袍子上點點紅花,如三月櫻花盛開。
……
……
一襲冰藍色華貴長袍的逐野瞳倚靠在樹林裡的樹幹上,他摘過樹上的竹葉,放入雙唇之間,靜謐的空中
傳來一陣樂聲。
淡淡的憂傷勾起人對過往的無線懷念……
悠揚飄蕩、綿延迴響,縈繞著遐思與牽念,緩緩地飛昇。
升到那有著星辰與皎月的深空裡,和著雲絲曼妙輕舞,如同天上人間的喧譁化作一片絢爛織錦,一幅無
聲的靈動畫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籟……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諾敏站在他的身後。
逐野瞳感覺到了,他將竹葉從唇間拿開,樂聲停止了……
“哲別,你吹的真好聽,我開始懷念我的草原了,還懷念那裡的馬匹和牛羊……。”
回去吧,琪琪格。諾敏,回去,永遠留在草原上,她心裡對自己說道。
那裡才是她的家,她愛那裡的草原,愛那裡的風,愛那裡的歌聲
“那日的事情,是我衝動了。”
逐野瞳背對著她,說道。
諾敏聽了,猛的抬起頭來——
“你……向我道歉?”
在她的印象中,她可從來不會跟人道歉的。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說道。
諾敏聽了,眼光又黯淡了下去,原來,僅僅因為她曾經救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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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陽何事近黃昏,不道人間猶有未招魂。
銀箋別夢當時句,密綰同心苣。為伊判作夢中人,長向畫圖清夜喚真真。
“呵呵,沒事啦,我們草原上的女子大方的很。既然你道歉了,我當然不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