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為了光復前朝費盡心機來到我們身邊,你……會原諒她嗎?”逐雲霓問道。
逐堯皇轉過身來,走到桌案前,右手的指尖敲了敲桌子,說道,“雲霓,你先下去吧。替我把薛瀾,小寶和冷眉叫進來。”
“大哥……”逐雲霓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退了下去,大哥的心裡,現在在想些什麼呢?
流蘇騙了他,他不心痛嗎?
為什麼,他還表現地這麼冷靜?
流蘇被關在牢裡,被鐵鏈鎖著,他不去看看嗎?他心裡對她沒有牽掛嗎?
帶著疑問,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頭,指尖逐堯皇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櫻花釵,攤開手掌,放在掌心,凝視著,深深地凝視著。
“殿下!”
“大哥……”
逐雲霓出去之後,薛瀾,小寶和冷眉一一進來了。
逐堯皇關上手,將櫻花釵握在掌心,站了起來,背手走到三個人面前,說道,“有個人,你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找到,然後毫髮無傷地帶回來,記住,他千萬不能死!”逐堯皇的語氣,鄭重無比,三人感到了沉沉的壓力。
“什麼人?”這麼重要。
“他叫方叔,是前朝的宰相方雲祥,也是花無缺身邊的人。”
*
天牢裡,花無缺被押了進來,和流蘇的牢房面對面。
“纖骨……”花無缺看到坐在對面的花纖骨,連忙站了起來,拍打著門柱,“纖骨,纖骨……流蘇,秦流蘇……”
流蘇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慢慢抬起頭來,結果看到了花無缺,這個將她的身份公諸於眾的男人,欺騙雲霓感情的男人。
據說,這個男人還是她這個肉身的駙馬,是前朝末代皇后,也就是花纖骨的母后的遺命。
“纖骨,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花無缺急切地看著她,“上次在雲破關,你都不認得我和方叔了,你是裝的,對不對?”
流蘇看了他一會,扭過頭去,說道,“確實不太記得了,都那麼多年了。你將這些年明月教發生的一些事情都講給我聽聽吧,那麼久沒有聯絡,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好……”
於是,花無缺從七年前開始講起,將這些年來,他如何辛苦佈局,如何一步一步實施光復計劃的,都一一細細地講給流蘇聽了。
“這麼說來,明月教每年為了光復明月朝而犧牲而死的人,也不在少數?”在聽完之後,流蘇思考了片刻,問道。
花無缺怔了一下,說道,“為了光復,勢必有所犧牲。比起明月朝來,死去的那些人,算不得什麼,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那那些死士他們有家人嗎?”流蘇問道。
花無缺嘆了口氣,“那些死士,對明月朝,對皇上,對皇后,對公主你都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為了沒有後顧之憂,他們每次在進行刺殺行動之前,都會將家人一一殺盡,然後帶著仇恨去執行任務,他們認為殺死他們家人的,不是他們自己,而是日曜王朝的人!”
“這些,是你灌輸給他們的吧。”
花無缺聽了,說道,“纖骨,為了光復明月朝,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想要停止這種傷害和殺戮,就必要將逐堯皇,逐冥冽他們滅了,否則殺戮永遠也不會停止。”說著,他朝流蘇招了招手,流蘇皺了皺眉,走過去,貼在牢房的柱子上。
花無缺雙手半握成拳,用唇語對流蘇說道,“其實,我們還有最精銳的一支死士隊伍,他們個個武功高強,只要能近的身。絕對能夠打敗逐堯皇和逐冥冽,纖骨,我會趁機逃出去,然後再來接你,等你出來,高舉明月朝旗幟!”
流蘇聽了,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說道,“我小小的凡人一個,為何要承擔如此重任。”
“因為你是明月朝唯一僅存的血脈!這麼多人,也是為你而死去的。我籌謀了十幾年,決不能失敗!”
花無缺又說了些什麼,但是流蘇已經沒有再聽了,他以為她累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他背靠著牢房門,心中謀劃著該如何逃出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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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股冷峻之氣,撲面而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門口的獄卒,嚇得立即跪了下去,渾身發著抖。
逐冥冽?!
花無缺和流蘇同時轉過身去,只見,一襲黑袍俊逸非凡的逐冥冽揹著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