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來種一株嘛,我天天幫你澆水……”
逐雲霓拖著他的手,往雲霓宮裡帶,他被迫跟著她進去種花了。
) 華清殿。
宮裡幾個資深的秀娘正在教流蘇繡香包,逐雲霓也過來湊熱鬧了,當然,她把十七公主冷眉也拉了過來。
一群女子圍在一起,宮女們在一旁點著薰香,整個華清殿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爽宜人的幽香。
作為現在女性的流蘇,對女紅不熟悉也沒多大興趣,以前曾經一時興起繡過不成樣的帕子,今天一早起來,卻突然來了興致,要繡一個香包。
繡了一個上午,總算有了個成品的樣子。
逐雲霓則拆了繡,繡了拆,來來去去好機會,最後還是線是線,布是布。
而冷眉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種姑娘家的繡活,她從來沒碰過,也不會去碰。
逐雲霓不耐地將繡線一把丟在一旁,說道——
“不繡了,不繡了。流蘇,你不是最討厭這些女紅嗎?怎麼今天突然這麼耐心?”
流蘇抬起頭來,看了看形狀有些歪歪扭扭的香包,搖了搖頭,說道,“因為要送人啊。“
“送人?”
逐雲霓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有關香包的記憶片段,她陷入了回憶之中——
“咦,我小時候第一次學女紅的時候繡過一個,好像……好像送給羅大頭,當時他收下的時候,臉色可難看了,哼,一定嫌我繡的不好,可是,四哥在場,他又不敢不收。我估計,他一轉身就扔了我的香包了。”
逐雲霓忿忿地說道,一副遇見了羅念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樣子。
“你為什麼要送給他呀?”流蘇隨口問道。
“他以前是我的人啊,可是後來他又跟了四哥,就不要我了!”
流蘇聽了她的話,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和她眼中的神色,頓時感覺到了點什麼——
“他為什麼又要跟四爺呢?”
“他說四爺身邊沒有人,就跟皇兄請求說,他要去保護四哥,就這麼的,就不要我這被他保護到大的公主了!”
“於是你就生氣了,長大了就嫁給前駙馬了?”
“我……”逐雲霓一愣,難道她和死去的男人結婚,還是小時候受了羅唸的氣不成?
看她的樣子,流蘇心中瞭然,她說道,“我讓人去請四爺回來參加中秋節宮宴,羅將軍應該也會回來的,要不你去問問那香包還在不在唄?”
“我才不要問呢!!”
“好啦,別生氣了。”
“皇后娘娘,燕窩粥已經燉好了,先喝了吧。”
杏白走了過來,請示道。
“好的。”流蘇接過燕窩盅子開啟,又頓了一下,將青花瓷蓋重新扣上,對杏白說道,“去承和殿請陸姑娘過來一起喝吧。”
“是。”
杏白接了流蘇的命令,往承和殿去了。
逐雲霓喝了一口燕窩,不解地看著她,說道,“為什麼要請她來呀?”
“她剛來宮裡,對這裡不甚熟悉,一個朋友也沒有,肯定很寂寞無聊,叫她一起過來玩,熱鬧一下嘛。”流蘇垂首,說道。
“可是,待會皇兄會來,他不會喜歡看到陌生女子的吧。”
逐雲霓說道,她幾個最厲害的哥哥都是這樣,對除了心愛之人以及姐姐妹妹之外的女人,都冷淡的很。
其中,十三哥最明顯,毫不掩飾厭惡,皇兄內斂,不將厭惡之情行於色,但態度總是疏離淡漠的,而四哥呢,即便和女子肌膚之親,卻也是轉身就忘。
冷眉看著流蘇,那淡漠的眼神露出疑惑的神情。
“蘭兒,你去看看火爐上的冰糖百合蓮子羹好了沒有,加三顆棗,注意火候啊。”
流蘇又叮囑蘭兒道,這是她燉給逐堯皇的。
陸雪凝聽說皇后請她過華清殿喝燕窩,心中頓時愣了片刻。
“陸姑娘,請。”
“哦,好,謝皇后娘娘恩典。”
陸雪凝謝了禮,又和逐離說了一聲,便隨著杏白往華清殿走來。
今日的她,一襲淺白黃衫子,披著繡金線白裘,薄施脂粉,,眉目含情,端莊典雅,嫵媚雍容。
當她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抬眼,便看到一身金色龍袍,腰間配著明黃飾品的逐堯皇走了過來。
她的心跳猛然加速!
怎麼會這麼巧?
竟然就碰上他下朝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