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文字,她將這塊讓她穿越的逐堯皇的玉佩和逐冥冽救逐堯皇的時候遺落在小茅屋的玉佩混淆了。
也因此,才引發了那麼多愛恨情仇。
“殿下……”流蘇喃喃喊著,眼淚從眼眶慢慢滑落,一顆一顆落在玉佩上——“殿下,你……好嗎?”
她的心,因濃烈的思念,卻不得見,又相隔著千百年的時空,如刀割一般疼著。
疼到身子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住淡薄瘦弱的身子,輕聲而急切地呼喊著,“殿下……你……聽到了嗎?”
“流……流蘇……”
突然,她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低沉急促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
只見胸前這塊玉又似之前一般發出暖色的光來,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殿下,是……你在喊我嗎?是你嗎?是你嗎?”
她雙手捧著玉,激動莫名,急切地呼喊著。
但是,緊緊是一閃而過,然後,那光的漸漸顏色又黯淡了下去。
“殿下!殿下……”她繼續喊著,但是,那塊玉已經恢復了正常。
可是,流蘇的心,卻欣喜不已,狂跳不已,玉又有了反應,這麼說來,還是有希望的。
厲柏森。
今天見過他之後,玉佩就有了反應。
這是巧合還是必然。
若是必然,又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因為緣分?
那麼,還要不要去找他呢。
他說過,條件就是她要成為他的女人。
“堯,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流蘇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默默的冥想。
她一向知曉他的心意,而他也總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或許,靜靜的冥想,能夠得到感應呢?
*
曜京,皇宮。
薛瀾,冷眉,小寶已從南唐國明家堡找莫愁藥來了明家堡堡主當初修煉的秘籍。
櫻花樹下,逐堯皇一襲白袍,遺世而獨立,他的風度依舊不減,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舉手投足間,盡顯帝王風範。
只是,他那澄澈的眼眸間,總不經意流露出淺淺的哀傷。
他拿過小寶遞過來的秘籍,於櫻花樹下,席地而坐,開啟書卷,細細研讀,他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皇上……”華神醫憂心忡忡,皇上這麼做,猶如飲鴆止渴啊。
“不必勸阻,朕意早決,小寶,把青瓷碗拿過來。”逐堯皇命令道。
“……是,末將……遵命。”
小寶猶疑著,將裝了泉水的青瓷玉碗放置在逐堯皇的面前。
逐堯皇咬破手指,讓身體裡的血滴順著指尖,一滴一滴落下,仿若繁花盛開在潔淨的碗中,慢慢散開,散開……
閉上眼睛,雙手疊交在身前,沉心靜氣,開始練功。
冷眉等人守候在他的身側,春天的第一場櫻花紛紛飄落,風一吹,如雨般憂傷的飛舞。
冷眉抬手,接住那粉色的花瓣。
逐堯皇在櫻花雨間,如一尊威嚴的天神,他那眼眉,“如把花魂盡蘊在眉梢,又似把月芒盡攝在眼底”,風華絕代,世間僅有,天下無雙。
一炷香的時間後,逐堯皇額頭開始冒汗,周身升起一圈白氣。
“唔……”
突然,他身子前傾,手撐在身側,一口濃烈的鮮血吐了出來,灑落在周圍的地上,那櫻花瓣沾染上了他的血,耀眼異常。
“皇上,皇上……”
“皇兄!”
幾個人立即上前,將他扶住——
“皇上,不要練了,對龍體的傷害太大了。”
“皇兄……”
冷眉那雙冷傲的眼睛裡,泛起陣陣淚意。
她跟在逐堯皇身邊整整七年了,她從未見過他做一件事,是如此迫不及待,甚至有些心急的模樣。
“不行!為了流蘇,朕一定要練成……”
逐堯皇身後將薛瀾和小寶推開,重新盤腿坐好,繼續修煉。
“唔……”
這次,不過半刻中的時間,又一口鮮猛地血吐了出來,染紅了他雪白的長袍,星星點點,灑在周圍。
悲涼,悽清,決絕。
“皇上,不行,不能再練了,這兩股氣在體內衝撞,皇上即使武功再高內力再好,也抵擋不住啊,不行,小寶不能看著陛下這麼……”
堂堂寶將軍,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