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立刻望著他,雙眼含著腹黑的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嘿嘿,這是一個現代才解決的問題,看他怎麼回答。
“……”逐堯皇頓了一下。
果真,這個問題是他沒有研究過的,第一次,他被難倒了。
“怎麼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流蘇明知故問道。
“這個問題,確實還沒有研究過。”逐堯皇說道。
“哈哈哈……娘,我們贏咯,皇伯父不會耶!”小綺羅高興地和流蘇擊掌。
能難倒蘭陵王的東西,實在太少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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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這個,和鴨子長得好像,臭臭的一張臉,我想要。”小綺羅指著小攤上的一個小木偶,對流蘇說道。
“老闆,這個小木偶多少錢呀……”流蘇拿起小木偶看了看,發現做工還不錯,便問道。
一大一小兩個人在熱鬧的街市上穿梭來穿梭去,好似兩隻快樂小燕子。
雖然是母女,可是兩人看著卻和姐妹差不多。
流蘇有著一張似乎永遠也不顯老的臉,縱使已經過了六年,臉上依舊未脫去稚氣,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滄桑的印跡,眼睛依舊純澈,笑容依舊明亮,彷彿仍舊是六七年前那個十七歲的少女。
逐堯皇每每看到這樣的她,便會油然生起一股男人強烈的保護欲。
每每看到這樣的她,一身的壓力都消失了,在她的面前,會不由自主的輕鬆下來,在她面前會不由自主忘記太子和蘭陵王的身份。
在別處,他是蘭陵王,肩負重任,憂國憂民,而在她這裡,他只是逐堯皇。
等和老四的事情結束,如果她願意,他會給她一個世人矚目的大婚,向所有人宣佈,秦流蘇是逐堯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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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伯父,你要吃嗎?”流蘇和綺羅買了三串糖人兒,一人手裡那一串,小綺羅拿著其中一串最大的一個跑到逐堯皇的身邊,踮起腳,舉到他的面前。
逐堯皇彎腰,接了過來,再看,只見兩母女的嘴角的同一個位置都站著糖漬,尤其是流蘇,不但嘴角有,連鼻子上都有了,但是她渾然不知。
“兩個都是小髒鬼。”逐堯皇不覺寵溺地說著,掏出小綺羅袖口的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漬。
然後,伸手,將站在前面的流蘇到了咫尺的地方,抬手,一點一點,細心地為她擦去嘴角和鼻尖上的糖漬。
流蘇一怔,頓時僵直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的傻傻地舉著糖人……
他的動作那麼溫柔,那麼體貼。
陽光下,看過去,好唯美的一幅畫。
最後一點,手帕擦不去,逐堯皇便用食指,一點一點地擦乾淨……
整個空氣的溫度,慢慢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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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逐冥冽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何必,何必去看別人幸福的模樣?只會讓痛,無法自拔。
曜京城內,陽光燦爛得刺眼,眼角有點疼。
他抬起手,從指縫中看那燦爛的過份地陽光。
陽光如此溫暖而他卻如此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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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玩了一天,該要回十六城了。
流蘇和小綺羅依依不捨。
“娘,你什麼時候再來?你為什麼不和父皇在一起,要和皇伯父在一起呢?”小綺羅依偎在流蘇的懷裡,不捨地摟著她的脖子,問道。
流蘇一怔,這個問題……她……
離開皇宮,是因為逐野瞳的死,讓她看到逐冥冽的時候,便會悲痛增加,壓抑地快要不能呼吸。
那麼,當日逐堯皇進宮,她為什麼幾乎沒有什麼猶豫就跟他走了呢?
回去的路上,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一直回到了蘭陵王她的房間裡,還在想。
六年前,除了等待是綺羅的爹的那個人的出現,她……還在等待著什麼嗎?
“小姐,玩的開心嗎?”小霜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流蘇才回過神來。
“哦,開心啊。”
“開心也要記得喝廚房為您熬的參湯才是,奔波了好幾天,都累壞了吧。”小霜流蘇以前就每晚會喝的滋補湯放在她的面前。
流蘇的氣血有些虛,到了冬天的時候,總是手腳冰涼,而小綺羅也遺傳了她這個毛病,怕冷,到了冬天就特別難熬。
在宮裡的時候,逐堯皇給她們母女配了不同的滋補藥。
到了這裡,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