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破布。
“說,這兩年你去哪裡了?”他冷冷地問。
兩年?她有些迷糊,明明自己回二十一世紀只待了一個月,為什麼這裡已經是過了兩年了?
他見她不說話,只道她在裝傻,冷笑一聲,又問:“你既是越王派來殺我的人,為何又會有飛鷹衛隊的紫色曼陀羅?”
“越王為什麼要派人殺你?我……我並不知道這是紫色曼陀羅。”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利用?那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那名黃衫女子的名字與身份,可是到了他眼裡變成了她不肯招認。怒氣一下子竄了上來,他對她的容忍已到了極限。
“我已經給了你解釋的機會,你卻拒不招認,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你讓我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天香瓊樓,有人給了我那東西,讓我放入怡春苑客人的酒水裡,我為了不想被人發現,暫時應承下來。我不知道怡春苑裡的人是你,我也不知道那是紫色曼陀羅,我更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害你。”
“你說是天香瓊樓裡的人給了你紫色曼陀羅,那為何你剛才不說?”
“我生氣,我不想說。”她衝他大聲喊著,眼淚又滂沱而下。
“哼你演戲的本事真高啊。你怎麼不去當戲子?哦,對了,你跑去天香瓊樓當ji女了。”
她吃驚地瞪著他,想不明白他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侮辱她。他到底怎麼了?
忽然,她胸前的衣服被他狠狠地扯開,雪白豐滿的胸有大半頓時裸露出來。她嚇得尖叫:“你幹什麼?”
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魔鬼般地吐出幾個字:“既然當了ji女,就做好ji女的事。”
隨後,他替她鬆了綁,但這並不是好心要放她,而是為了將衣服扯下來。她哭著拼命地反抗著,可盛宣煜力量上的優勢,終究是讓她成了待宰羔羊。
“拿開的你的髒手,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要碰我”
這一次的他顯然與上次不同。上次的他雖然因為*藥而強迫了她,可畢竟還帶著點憐惜,然而這一次他就像野獸一樣在她身上啃咬,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她都痛得想死。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懲罰你”
“我做錯了什麼?”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哼,那就讓我幫幫你,讓你明白明白。”
雙腿被強行分開,他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痛得快暈過去。不是說男女間的情事是美好的,為何她不僅沒有美好的感覺,還有想死的衝動。肢體的痛或許她還能忍受,可是這心靈的痛卻讓她生不如死。
中部:初露端倪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夜幕徐徐降臨,冷月懸空,吝嗇地將乳白色的月光些微地送入了小屋。
任倚婕整個人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裸露的身體上滿是斑斑的血跡。淚水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流乾了,她空洞的目光只是無意識地停留在一角。
那個懲罰她的男人在完事後,就穿上衣服走了。沒有留戀,沒有安慰,沒有憐憫,冷酷得就像個魔鬼。她知道自己和他是徹底完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走到這一步。
盛宣煜說她離開了兩年,那麼這兩年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以讓一個愛她,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變成一個魔鬼。
床的一角透出一絲微弱的藍光,是她的少量血跡引動了“雷神之淚”。那顆藍色的寶石像是認準了她這個主人,在巨大的潮水中跟隨著她來到了這裡。她換上了紫嫣的衣服後,便一直藏在胸前。盛宣煜在撕扯她衣服的時候,掉落在床的一角。
她的視線終於因為這絲藍光,而轉移到了“雷神之淚”上。有那麼一刻,她想利用“雷神之淚”一走了之算了,這裡已經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人了,誰生誰死,關她何事。可是想起保險櫃裡母親留給她的那封信,她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慢慢地,她熬過了最難熬的時候,她決定先不去想盛宣煜給她的傷害,她要理清思路想想今後該做的事。首先,她要搞清楚這兩年發生了哪些事,其次,她要去找父親,問清楚一些事。
伸手,她想去拿“雷神之淚”,卻在即將觸到的那一刻,被一個鬼影捷足先登。她吃驚地向那鬼影望去,見是一個忍者打扮的人。那人戴著一頂奇怪的斗笠,斗笠的簷處垂下一圈黑布,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