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還注意到,淑妃最近經常獨自陰笑,有時還喃喃自語,神情甚是悲憤,面容猙獰可怕。”
“最近淑華宮是否發生了什麼事?”芸妃臉色更加凝重。
“除了淑妃舉動反常,其他一切照舊。”
“你先回去,繼續監視淑妃,一發現她有古怪舉動,立刻通知本宮。切記,只能夜裡過來。”
“奴才知道,奴才先退下!”
阿德走後,芸妃先去屏風後面小解,再回到床上,整個心思一直圍繞在剛剛聽到的驚人訊息上。
翌日,她馬上名人叫李映荷入宮,把淑妃的行為告訴李映荷。
李映荷聽後,也深感納悶,思忖了一會,恍悟過來,怒罵了一句:“這淑妃只在可惡!”
“孃親,怎麼了?”
“淑妃死了兒子,心存不甘和怨恨,於是採用民間的巫術,如果孃親沒有猜錯,左邊那個沒寫名字的應該是你流掉的孩子!”
“什麼?”芸妃大叫,“原來,我的孩子是她詛咒的!”
“她不但要你生不出兒子,還要韋珞給她兒子陪葬,這女人,超乎想象的狠毒。”
“可惡!”芸妃從床上跳起來,“我要找她算賬,我要她給我皇兒陪葬!”
“芸兒!”李映荷阻止她,“你現在去,又有何用?依孃親看,咱們不如來個順水推舟!”
“順水推舟?”
“她不是想韋珞死嗎?我們何不助她一臂之力!”李映荷附在芸妃耳邊低語一番。
芸妃聽著聽著,豔麗的面龐,也逐漸露出得逞和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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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宮女帶韋珞學走路,寒菱想到幾天沒見柳霆沛,便去石室找他,渠道那裡才發現他不在。由於自己不懂輕功,過不了水潭,她只好折回來。
她剛回寢房不久,負責照顧韋珞的宮女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娘娘,小皇子……小皇子他不見了。”
寒菱花容失色,快速衝出寢房。
來到韋珞平時學走路的那片草地,只看到那架引導韋珞走路的小木車歪歪斜斜地倒放著,車上並無韋珞的人影。
她心膽俱裂,瘋狂地尋找起來,找著找著,腦海驀然閃過“雲霄島”三個字,她急忙退出草地,朝雲霄島跑,剛跑不遠,撞倒在韋烽身上。
見到韋烽,彷彿在茫茫大海中看到浮木,她早就忘了他們之間的冷戰,急忙拽住他的胳膊,顫聲大喊:“烽,珞兒不見了!”
韋烽一聽,也面色大變,“怎麼回事?不是有宮女看著嗎,怎麼不見了?”
“啟稟皇上,奴婢剛才正在草地上叫小皇子走路,小皇子忽然把球扔了,不必去撿,回頭卻不見小皇子的人影。”宮女自知犯下大罪,嚇得哭了。
“你!”果然,韋烽大怒,意識到寒菱已經放開他的手往前奔跑時,他才重新追上,“菱菱,你去哪?”
“雲霄島,我覺得珞兒肯定是被人抱去溺湖。”
韋烽聽後,摟住她,使起輕功,快速奔向雲霄島,去到湖邊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在湖中使勁壓著某樣東西。
韋烽放下寒菱,迅速凌空飛去。
那人看到韋烽,馬上鬆開韋珞,與韋烽打鬥起來。
這時,寒菱也游到韋珞身邊,發現他面色發青,嘴唇發紫,雙目緊閉,了無生氣。
恐懼和害怕頓時襲上她全身,她抱起他,刻不容緩地回到岸邊。
“珞兒,珞兒!”她不斷拍打著韋珞蒼白的小臉,手指顫抖而遲緩地來到他的鼻子下方,探到他已停氣,她全身血液彷彿凝固,韋珏溺水的那一幕浮上她的腦海。
不,不能再讓珞兒死!極力穩住心底的恐懼和碎裂,她把韋珞放在草地上,對他做起人工呼吸。
不斷地吸氣、吐氣,顫抖的雙手,在他小胸膛上用力擠壓,淚水一直在寒菱眼中打轉,在這個危急關頭,她沒時間哭,沒時間流淚,救兒子要緊。
韋烽制服壞人,上岸,默默地站立一旁,焦急而心悸地看著寒菱營救。
“哇嗚……”終於,伴隨著一聲哭喊,韋珞睜開眼睛。
“珞兒!”寒菱激動地抱他入懷,害怕和傷心,這才爆發,她也大哭出來。
見到兒子沒事,韋烽注意力回到黑衣人身上,“說,你是何人,因何陷害小皇子,受何人指示?”韋烽發覺,這人就是他兩年前在冷宮看到的那個壞人,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