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感覺到神清氣爽。它戴在我的胸前,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直到那一天給了你。”
咖啡已經端了上來,冒著濃郁的熱氣,芳香撲鼻。
輕輕的喝了一口白瓷杯中的拿鐵咖啡,趙子嶽笑道:“我是不是橫刀奪愛?這可是你家祖傳的寶貝!”
亞楠嫵媚的白了趙子嶽一眼,如玉的芊芊玉指捏著不鏽鋼的湯匙,在濃郁芳香的咖啡杯裡輕輕的攪動。她可不像趙子嶽那麼粗魯。先喝了一口冰水,冰水能幫助咖啡味道鮮明地浮現出來,讓舌頭上的每一顆味蕾都充分做好感受咖啡美味的準備。再小口品了一口熱氣騰騰的康娜咖啡,苦味是咖啡的最明顯的特徵之一,回味甘甜是一些好咖啡的特質,通常來說沒什麼人喜歡“苦”,但回味中的“甘”和“酸”卻是很多人所追求的。就如同煩惱的生活,加不加糖,要看你的心情而定。
亞楠用湯匙上下蠕動,而不是原先的來回劃圈,小巧的舌尖輕輕舐著猩紅的嘴唇,趙子嶽看在眼裡,小腹中一股熱流向下橫衝直撞,這小妞是食髓知味了,面對這樣的挑逗,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扛不住。趙子嶽不是所有的男人,所以找趙子嶽不會顧及其他,三兩口喝完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伸手攥住亞楠白皙的皓腕,趙子嶽只說了一個字——走!
私奔嗎?當然不是,是去偷情!結婚不如談戀愛,談戀愛不如偷情,偷情不如偷不著,越是偷不著,越讓人牽掛,平淡的生活,本就應找點刺激。
亞楠還是開著金色的卡宴,趙子嶽坐在後座,看著亞楠的窈窕背影,暗道如果在這臺車子裡搞車震,一定會更舒服,更刺激!
卡宴在趙子嶽的指引下,急速行駛了三十公里,終於來到了人跡罕至的雙海湖畔。開啟車門,亞楠一個人走了出去。湖邊輕柔的微風吹拂著她的秀髮,玲瓏有致的背影伏在欄杆上,把豐滿的雙峰擠壓的更顯豐滿。
“在想什麼?”趙子嶽點燃一支菸,吐出一個菸圈問道。
“我在想,人們所說的‘弱水河邊,三生石畔’。到底是不是如傳說的那樣?孟婆似乎才是最可憐的人。”
“是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生活在天地間的人有誰不可憐?”
亞楠忽然轉過身來,脈脈含情的注視著趙子嶽,微啟櫻唇說道:“你這一生到底想要做什麼?有沒有規劃?”
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趙子嶽轉過身去,面對著浩淼的湖面,說道:“如果五年以前,你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或許會逃避,可是就在前幾天,我終於給出了自己答案。從家鄉走出來時,我自嘲的說過‘我是扛著鐵鍁進城,既可以健體強身,又可以艱苦奮鬥。’可是,五年前,我迷失了自我,走上了一條喋血刀頭的不歸路,四年之中,半人半鬼,手上沾滿鮮血。是大洋彼岸的那個男人給我敲響了我警鐘,他說我身上很髒,甚至把我從那一棟別墅裡給丟了出來,當時我心裡只有狠,刻骨銘心的恨。然而,經過這一年的時間,我想通了,只要是活在世上,你要麼強姦生活,要麼就是被生活所強姦!我們不能怨天尤人,自己的生活是自己選擇的,既然選擇了它,就不要抱怨,狠狠心,咬咬牙,轉機或許就在拐角處,除非拐了彎,否則,你永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終點!在自己自私的成功背後,我只想能夠使每一個我接觸到的,迷路的孩子,能夠找到回家時的路,每一對夫妻能夠健康相伴,共享晚年,每一個老人能夠死於安詳,我就很知足了!”
“相公,你好有內涵啊!我好佩服你!”亞楠嬌笑道。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要不我用溫度計試一試,你說的到底心誠不心誠?”趙子嶽一臉壞笑,一回身,抱住了亞楠的纖細腰肢,褲襠裡的溫度計傲然挺立。
亞楠輕輕一笑,如同泥鰍一般,很容易就掙脫了趙子嶽的魔掌,小跑兩步,呼喊道:“快來人啊,非禮了!”
“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你現在就是本大爺盤裡的菜,怪怪的束手就擒吧!大爺還會考慮饒過你的菊花,不然,哼哼!就先奸後殺!”趙子嶽一臉壞笑的說道。
“來呀!有種你就來呀!”亞楠也不示弱,咬著嘴唇,滿臉挑釁。
於是,趙子嶽就真的來了,一把把亞楠按到大理石欄杆上,撩起羊絨毛衣,就露出弧線圓潤的翹臀,黑色的底褲,黑色的長筒絲襪,趙子嶽一時間鼻血湧動,丈八蛇矛槍威武挺立,黑絲啊!美腿啊!這個妞,還會變著法子的誘惑人,該殺!
褪掉黑色底褲,趙子嶽長槍直入,一往無前,接下來就是一副天雷勾地火少兒不宜的畫面。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