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室趕回來了。“報告處長大人,也報告基因學究,屍檢和彈痕檢驗已經證明,四具屍體中有三具是持槍搶劫殺人歹徒,羅平陽,筋脖子,就是文化站後門的那個看門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圖們大尕,都是死於亂槍之下。當然,腿上也有鐳射束射中的傷痕。有一具是計程車的司機,被什麼槍打中的打死的呢?”她欲言又止,故意瞄著龍,叫師局來猜。
師見她這樣子,心中真的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問道:“難道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打死的?還是鐳射槍光速擊斃的?”
“真的假不了啊!”梅故弄玄虛的說。“司機身上取檢的子彈,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子彈——”她拉長聲音,不往下說了,師和龍都催她快說,她這才搖頭晃腦的接著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是呀嘛是,九連發手槍子彈打死的。九連發手槍是自制的。誰自制的呢?師局,你再猜猜看?”
“你這鬼丫頭呀。”師局笑嗔道。“就別吊我們的胃口啦。直截了當不是更好嘛。我不再怪罪老龍啦。”
“本來就不怪龍大學究嘛。”梅嚴肅的說。“有目擊者反映,羅平陽帶著幾個歹徒坐在後面的計程車裡。趙春陽朝他們開槍後,他們誤以為是警察開了火,慌忙開槍還擊,一邊往外衝。這時候,司機開啟了車門,想趁亂逃命。歹徒們哪裡能讓他得逞。一人打了他一槍,身上穿了三個彈孔。三個彈孔一樣,都是九連發自制手槍發射出來的,技術上叫做……”
師朝她擺擺手說:“好啦!技術上的問題就不重複啦。還是說說。趙春陽他們一夥是乍隱藏在公園周圍的呢?怎麼事先沒堵住他們?不是有預案,不讓他們集中到公園周圍的嘛。”
梅說這個還沒來得及查清,容許慢慢偵破。
龍長長舒了口氣,朝師伸出他那寬大的手掌。
師見狀,低頭不語,想了想,從褲口袋中摳出鐳射槍來,瞅著龍,狠狠心說:“不行!老龍!慈不掌兵。恕本局不能照顧你,槍還不能就發還你。你畢竟違犯了我的其實是孫副廳卞部長還有捕蝶隊的‘三不’規定。也就是犯了辦案紀律。所以。理應暫時收回你的槍。以能懲前毖後和懲一儆百。”
基因靚探一聽,頓時忿忿不平,嚷嚷道:“事情已水落石出。師局你還這樣處理,明顯是強詞奪理,耍弄權威,令人不服啊。捕蝶隊員天天同一夥荷槍實彈的兇犯較量,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像今天,若不是老龍果斷開槍的話,羅平陽幾個的槍彈恐怕要打死更多的群眾嘞。師局,你說嘛,沒有槍,再遇上歹徒咋辦呢?讓基因龍也把小命搭上?”
“這?這……”師局一時語塞。作為老幹探。他哪裡能不知不曉,如今的警察多麼地難當哦。基因人與傳統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啥都不同,盡他孃的磕磕碰碰,愛啦恨啦笑啦哭啦罵啦贊啦……說不清哦。特別特別的是,有了花星人和藍星人,辦案的時空觀一下子擴大到整個大宇宙,地球人誰能適應的了哇!花星人嘛,好說了,是地球人的友好鄰邦,主張和平發展,堅決支援地球人的獨立自主,幫助地球人民同藍星侵略者血戰到底。藍星人就不好對付啦。你看,基因帥哥和震地狐打了個賭,追屍大賽,才幾天幾日,險些沒把九十億地球人都趕進洪水猛獸之中,衝咬的千瘡百孔。捕蝶隊對付的敵人中如果有藍星人,那可就麻煩大嘍。龍學究沒有槍,如何防身,保衛身家性命?萬一碰上藍星人,比如說震地狐,他還不是束手就擒。那個時候,我師承歡明就是殺人犯嘍。儘管有了槍他龍嘯天庭也只能束手待斃。可是那不一樣啊。一個是有槍必有射擊,是戰鬥而死,也就是在戰鬥中犧牲。一個是沒有槍,沒有了反擊能力,束手無策,是被他的領導害的嘛。唉!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龍,期望他能像基因漢一樣,求求他這個外來局長。
可是,龍並不求他,而是朝梅使個眼色說:“花梅仙,這樣也好啊。沒有槍反而用不著擔心槍丟了,倒顯得輕鬆哩。眼前最要緊的是找到兩位局座的下落。”
“對極了!”梅不允置疑的說。“師局,趕緊決策嘍。後面的棋該怎麼走啊?”
師局摳出一支菸來,點著了,揪起下巴,思忖一會才說:“容我再考慮考慮。”
“還考慮啥?”孫全安還沒跨進屋就喊起來了。“龍嘯天庭和梅豔四季,你倆馬上去偵查馬大卡和丁局的下落。注意,雜貨鋪這個黑窩子不要再下多大功夫,老猴精說,他有證明,趙春陽這夥人,已覺察到了捕蝶隊的監控,估計不會再吃回頭草。老師,你趕緊給各個點上的人都打個招呼,叫他們集中精力,查詢馬丁二位的去處,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