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來接我,我可就好拿你試問了。普士泰夫。你為什麼不來迎接我呀?不敢吧。為什麼不敢啦?做了虧心事,怕旁波寧突然閃亮登場,當場逮捕你吧!還有哇,是不是和什麼人去抓基因漢啦。哼!基因漢你是抓不到的,他連我都絕緣了。還能理你們啦。”
“噯喲喂!”普驚訝的說。“真是神了,我還真是這麼想的。”
穆慘然一笑,說:“這大概就是我們搞政治的一種痼疾吧,喜歡胡思亂想,假想敵很多,悲哀喲。你肯定還想了。我會瘋刺挖苦並且旁敲側擊的對你說:‘普士泰夫,你比紐卡頓還聰明能幹嘞。所以嘛,本主席沒有把你這個大國強國富國的總統也叫去婚典上合影留念。噯呀,你別怪本主席厚顏無恥喲。你走不開嘛。你在貴和號忙得不亦樂乎,好處大大的有哇,根本捨不得離開半步嘞。”
普更加驚異起來,心想:這些個話不是挑明瞭嘛,穆大主席真的啥都知道嘞。幸虧本總統轉的快呀。要不然,後悔藥可買不到啊。穆主席這是給我臺階下,要我佔據主動,免得跟亞等整到一條船上去了。亡羊補牢,猶為未晚嘍。哼!亞當斯,爺們兒對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