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
言必行,行必果。阿弗沃克乘上了他專用的微型火箭,飛到了萬和號太空站,不顧蕭蕭雨的阻攔,闖進了穆瑪德琳的辦公室。
“大主席!阿弗沃克來了,哦,我是AG國總統,專門來找你訴苦的,沒經你允許,後面隨你怎麼批評好了,哪怕是槍斃都行。”他因為心中堵著,話說的急,口氣異常粗糙。
穆瑪德琳沒像往常那樣起身相迎,連頭也沒抬,也沒有絲毫驚訝或是不悅之態,臉面和整個姿態都極其平靜,語氣平平的說:“閃獵來啦?”
“不!是閃訪!”不知是因為穆瑪德琳太美還是因為自己太窮,阿弗沃克每次見她時,說話的底氣總是不足,好像矮她幾分,直不起腰桿來。
“閃什麼,又訪什麼?”
“閃窮訪貧!”這是阿來前反覆思考過的一句話,也屬於打心理戰,朝超級大美女的心坎上說。
“脫褲子放氣呀!”她嘆了一聲。
“不!不是放屁!是必須的。我們AG國窮的叮噹響,你都是知道的,沒有月地飛船,沒有黃色大氣球,沒有月地衛星,沒有的先進技術多啦,得不到聯合國準確資訊,不敢貿然行事,打電話你又不接,發簡訊也不見你回,我只好打上門來啦!只有這樣,才能爭取被甩的稍稍近一點!”
穆冷冷一笑,問:“誰想把你甩遠些呢?”
阿哼哼兩聲,答道:“穆瑪德琳!”
他本以為這麼一激,她會震驚地站起來,先請他坐下,然後道歉,問他為什麼。沒想到,穆瑪德琳平靜如故,絲毫也無異常,冷冷地說:“穆瑪德琳就是不想答理你,又怎麼啦?”
阿終於堅持不下去了,轉身坐到沙發上,生氣地說:“你怠慢部下,不大好吧,為何一反常態,難道想自己壞自己的好名聲嗎?作為世界大總統,你有責任答理我的。”
穆低下頭,沉默不語,自顧批閱檔案。
蕭蕭雨喊了報告,進來了,給阿耳語幾句,他不由大驚失色,立起身,緊跨幾步,走到辦公桌前,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羞慚地說:“阿弗沃克太莽撞,讓大主席受氣了,請嚴懲不貸。我馬上去找張東方,叫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穆抬起頭,搖了搖,淡然道:“何必呢?一旦形成決議,誰都得執行,這個規矩絕不能破壞。”
“是!可是,閃獵多彈頭部署不合時宜呀,只會適得其反的。”
“那也得撐持下去,不能出爾反而嘛。我們什麼時候打過自己的嘴巴子呀。你記住,把一個問題硬是搞成兩個問題,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主席,你有辦法化解即將到來的危機?”阿的臉面上有了喜色。
穆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你還有什麼事?”
阿回望蕭蕭雨一眼,見他出去了,對穆微笑著,把兩手撐到桌子上,壓低聲音說:“大主席,請你告訴我吧,基因漢究竟在哪兒呀?他是你的……”
她冷笑一聲,說:“他是我的心上人,我也是他的心上人,就是這樣,沒必要吞吞吐吐。但是,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你是暗示我,基因帥哥安然無恙,還是說張東方他們的決策沒有什麼缺陷。”
“你的基因也很好,不會突然變的疲憊不堪了吧。”她莫測高深的說。
他把雙腳一併,特意給她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再見了!祝主席科學,祝主席有發明!”
穆仍然沒起身,也沒答話,朝他揮了一下手,算是送客了。
阿弗沃克從穆瑪德琳這兒什麼也沒撈到,心中未免覺得窩囊,不甘心,又來到蕭蕭雨的辦公室,向他請教,蕭不但不給他說什麼,反而笑他鬍子眉毛一把抓,找一個小卒娃兒打聽高階情況,肯定是急昏了頭,要麼就是基因受到意外打擊發生病變了。
他自討沒趣,悻悻然走出了蕭的辦公室,還是不甘心,又跑到亞當斯辦公室來,想從這位算是老相識的口中掏出一句半句真話來,誰知,亞當斯正在午休,被他叫醒,心中老大不樂意,一句話打發了他:“我管軍事,你去找管政治的吧!”說完,倒頭又睡著了。
阿弗沃克只顧想著AG國人民的大事,一心要抓到基因漢的最新線索,哪有多餘心力去想兒女情長的事情,平常,他就不怎麼喜歡打探和傳播政界的一些風流韻事,哪裡能知道,亞當斯也一反常態地對他,並非對他的感情發生了偏移,而是心情不好,他一直追求穆瑪德琳,不意遇上一個新新男人,硬是從他手中搶走了心愛之物,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