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誣賴我們偷麥子呢?”
“她就是羅依夏!”基因漢興奮地叫起來,上前抓住她的手,大聲叫道:“她說的句句屬實。你們快去問村長。”'搜尋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
一個保安問:“你們的話當真?”
基因漢譏諷地說:“如果你耳朵沒打蒼蠅,我們的話就不會有假。”
羅依夏添一句幽默:“你們的耳朵打的了蒼蠅,打不了真話啊。”
一個保安趕忙抓起的電話,撥通了牛得太的手機,還沒說完,牛便大好雷霆:“蠢材!眼睛裡只有賊,沒有看家家堡的效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貴客,你們豈敢當賊?”
“村長息怒,我們是履行職責。聽你的,我們馬上放了不就得了嗎?”
“說的輕巧!好抓不好放啊!聽著,好生招待他們,我馬上來接!”
兩個保安像是得到了聖旨,前倨後恭,又是倒茶,又是遞煙,問長問短,再三道歉。羅基二人只是不睬不理。
不一會,牛得太到了,先向兩人道歉意,請兩原諒,都是誤會惹得禍。兩人這才笑逐顏開,叫兩個保安不必再表示歉疚,都是一家人嘛,請村長也不秘再追究保安的責任,他們也是盡責盡力。
接下來便是皆大歡喜。牛客氣地請二位到招待所休息。羅依夏不肯,說全無能嚇得不知跑到哪兒去了,我們要去找他。基因漢表示無所謂。牛請他自我選擇,是留下,明天再佔尾巴,還是跟著羅依夏去找全無能。羅依夏見他猶豫不決,便越俎代庖,叫他一起向牛等告辭,牛便叫司機送他們到了棉紡廠大門口,藉著夜色觀看了工因漢被戲弄的廁和街道,才步行回到半盧。
一步跨進盧內,羅依夏就猛地一撲,爬地了地鋪上,舒口大氣說:“阿漢,你今天可真夠朋友啊,把全無能供出去了,把我也出賣了。所以嘛,我要感謝你,今晚不走啦。我要與你同床共枕。”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嘍,並沒有出賣朋友啊。”基因漢憨憨地說。“全無能嘛,我倒是想把他送進監獄,但今天我可沒有出賣他,事實如此。不過,我可不怕你出賣我,總有機會把他這個賊,弓雖。女干犯送上審判臺。”坐到鋪上,朝她笑笑,接著說:“基因人半盧不是你呆的地方,你還是回去比較妥啊。不然,我在全無能面前也說不清道不明瞭。”
羅依夏實在不願意回去,她真的想在這半盧品嚐一下與基因帥哥同床共枕,卻又同床異夢的滋味兒,於是,她撒謊說:“我怎麼走啊,我可是叫化子了噯,分文無有,拿什麼打出租呢?”
“你學古人了,當月光族嘛?我不是人你三千塊啦,難道你花光了?”
“嗨,三千算什麼,天馬爺一天給我兩萬,我都糟光咧,沒辦法,習慣了,大手大腳伕,大把花錢,改不了啦。天馬爺死了,可我被他養成的壞毛病硬是活蹦亂跳的。”
基因漢信以為真,嘻嘻一笑,說:“我現在就是天馬爺了,我來給你錢吧。”
“別逗阿夏啦,你掏糞抓尾巴能掙幾個錢,還不夠你吃飯的呢?”
基因漢嘿嘿一笑,說:“我會變啦!你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我就給你變出來。”
“好吧!我就陪你玩一會兒,變出來了我馬上走人,變不出來,你就讓我在此過夜。”
她閉上了兩眼。他隨即掀起地鋪,輕輕刨開地面,取出那塊破布,興奮地開啟來,一邊喊道:“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一個小毛猴!”
他把破布包遞到她的面前,接著說:“親愛的奶媽呀,芝麻開花嘍,請把眼睛睜開。”
他睜開了一對美麗的大眼睛。
他開啟了一個破爛的布包。
接下來的一幕,真是大煞風景——破布中包裹著的竟然是一張破報紙!
她幸災樂禍,大笑不止。
他又急又氣,喝令她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他沒有哄騙他,這破布包的本來真的是錢,兩千塊,是他掏大糞抓尾巴掙來的錢,血汗錢。
接著,他瘋了似地東翻西找起來,找不到,又再地上刨,一邊嘰咕說:“是老鼠作怪?還是蟲子吃了?”
他天真無邪而又心急如焚的樣子終於使她相信了,幫他來找了一會,忽然想起,恍然大悟,大叫一聲:“別找啦,被賊偷走了!”
這麼一喊,基因漢也茅塞頓開,“哇”的吼了一聲,狠狠地罵道:“全無能,狗賊,偷到基因帥哥頭上了。你這是逼我啊!好吧!你無情,休怪我無義了。你能做得了初一,我便做得十五。”掃一眼羅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