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潔,柔韌;看這眼睛,閉著也覺得非常明亮,略帶一絲憂鬱,把女人的心肝魂魄都往外勾搭哩;哦喲喲,這雙嘴唇,厚而不膩,太性感啦!”用左手小拇指輕輕摩擦幾下,俯身親了兩口,接著說:“脖頸特有力度,勾在手裡多踏實,多快活啊。啊!胸肌真發達,壓在Ru房上一定像鐵板燒,把Ru房烤熟了,把心窩窩熨平了,把渾身上下全烘酥了。沒胸毛,好啊。胸毛並不是雄壯的標誌,反而像荊棘,扎的酥胸陣陣疼哩……哇——這把劍真能叫天下所有猛男無地自容,怪不得阿娜喜歡撥拉呢。嘻嘻,阿娜撥,我也撥,撥了咱倆再快活。快活死了,基因再造。”
看著,撥著,基因漢的劍開始露出鋒芒,越來越亮,越來越鋒利,粗壯,碩長,她愛不釋手,俯下身子,開始妓女善長和精熟的一套動作。最後,她心蕩神迷,伏到他的身上,將劍鞘對準了劍體。
然而,她沒有得逞——金聖壽突然闖了進來。原來,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院子裡轉了一個圈,到後牆外躲著。他害怕大島幸子鬧出大漏子,連累他這個名聞天下的姨夫。所以,要躲在一旁,見風使舵。透過值班室後窗的縫隙,他看到了屋裡的把戲,心中真不是滋味,想到這兒是管理部一刻不息的監控地點,又是全世界盯緊的地方,還是狂犬軍甚至於外星人也時不時光顧的地方,他心裡真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慚慚地心驚肉跳起來,便恐慌地衝進屋來,一把拽起大島幸子,嚇唬道:“華繼業和烏斯佐科夫來啦,快跑!”大島幸子信以為真,慌亂地從地上抓起衣服,湊合著穿上了,一起逃出門來,鑽進轎車,逃回9001號樓。鎮定下來,大島幸子忽然反應過來,氣惱地打了金聖壽一個耳光,怒氣衝衝地開啟門,颳風一樣,跑回了9787號小樓。
中午一點多鐘,基因漢酒醒了,發現自己赤身**,回想起大島幸子和金聖壽,不由怒髮衝冠,抓起電話,想把兩人痛罵一通,罵的他們體無完膚。可是,克蘿蒂的話在他耳邊響起:阿漢,記住,在新世紀,要說真話,不說謊。可是,真話要對真人說。自然人有很多不可信啦。還要明白,個人**不讓他人知道,是個人合法權益。聽阿蒂的,忍了吧。他問自己:把我脫光了,到底想幹什麼呢?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又去看克蘿蒂的照片,同阿娜的照片反覆比較,心中總覺得,還是阿娜順眼,對心思。
大島幸子回到冬尼莎的小樓裡,冬尼莎剛要問她和金聖壽做啥去了,電話卻響了,一聽電話,她的臉色頓時變的緊張而又嚴肅,誠惶誠恐的說:“啊?加賀武生總統,您,您有何訓示?”
話筒子裡傳出加賀武生總統的聲音,短促而有力:“冬尼莎,叫大島幸子來!”
沒有我的事!冬尼莎心想,重重舒口氣,急忙朝大島幸子招招手,伸長胳膊把話筒塞給她,跑上二樓去了。
大島幸子心下也有些緊張,剛才在基因漢那兒,她做的確實不好,把話筒貼在耳朵上,輕柔地問:“總統,您找我有何訓示?”
加賀武生的聲音很威嚴,聽上去陰森可怖:“大島幸子,你令我很失望啊!為什麼呀?”
“總統,你有所不知啊。基因漢實在太迷人……”
“住口!”加賀武生勃然大怒,喝斷了她的話。“你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啊。告訴我,怎麼將功贖罪。”
“我,我想,再,再不能去三九小樓了。”她囁嚅著說。“基因漢,肯定……”
總統又喝斷了她的話:“你的詞語中不應該有肯定二字。不要讓我再失望。否則,一千萬會費我就要收回。還有,有什麼後果我也難以預料。祝你科學!”
話筒裡傳出“嘟嘟”聲,大島幸子悵然若有所失,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放下電話,跑上樓去找冬尼莎商量。
夜幕降臨,月球村華燈閃爍,又是輝煌一片。華繼業帶著一家人,到處轉悠,整整忙乎了一天,卻未能敲定阿超阿娜結婚的露天場地。晚上,各個景點都不開燈,不便觀察,他們只好打道回府,準備明天再去。回到3986號小樓,大家都說累死了,連飯也不想吃,簡單洗漱過了,上床休息。阿娜惦記著基因漢,要去三九小樓看望,阿超和業洋還有南希都說打個電話就行了,基因漢又不是頭一回單獨值班。阿娜雖然年輕,卻是頭一回東奔西跑,特別疲倦,心一懶,就給基因漢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情況,基因漢記著克蘿蒂的話,竟把白天發生的事情統統看作自己的**,回答阿娜一切都很好,叫她放心。阿娜叮囑他早些休息,不要熬的太晚。他連說好好好。阿娜便心安理得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