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筆記本,阿超“嘻嘻”一笑,說:“領悟得好深呀。可有句歌詞說要**裸什麼的。”
“噯呀,你壞死啦。”她真的害羞起來,舉起拳頭捶他的胸脯,可是她軟弱無力,勉強舉起手,捺一下他的鼻子,說:“你這個憨蛋,也會鑽空子,取笑人,扯哪去了?**裸是一種意境嘛,又不是叫你一絲不掛地在河岸上瘋瘋顛顛地亂跑亂叫,是在愛河裡,兩個人的愛河,就像剛才我們在浴盆裡,在水中**裸,除非芙蓉出水,鯉魚跳龍門,誰能看得見?剛才你看見我**裸了嗎?”
這下阿超被逗笑了:“什麼也沒看見,眼前簡直一片漆黑。”
阿娜跳起來打他,邊罵道:“打死你這個愛沾便宜唱雅調的壞小子,叫你捅不成那層窗戶紙。”
阿超躲閃了一會兒,求饒說:“我怕了,以後不敢了。”
阿娜收了手,拿起筆記本:“噯,不打了,捨不得。再說嘍,要打壞了你,全世界的人還不吃了我呀。”她伸出一個指頭,指著他的鼻子,又說:“小子,我警告你呀,這首歌是我媽專門為我譜的曲子,老爸填的詞,地點是金尼柯河畔,時間是生我的第二天,只有我們三個會唱,不許你胡說!”她捧住他的臉,“咯咯”笑道:“喜歡唱,我以後慢慢教你啦。”說完,徑自上樓去了。
阿超趕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