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大人”,目光淡凜,再度看向了節南。
節南原地再作一標準福禮,“給相爺見禮。”
崔點點頭,“六姑娘免禮。”
三人打招唿,都是簡潔到不能再簡,但這種場合總有幫忙插花的主人。
桑浣親手倒了杯茶,“六娘,給崔閣老奉茶。”又對崔笑道,“這是自家茶田出產,雖說不是名茶,勝在用心,片片都是真正早秋芽尖。”
節南端茶過去,又是不言不語,放下杯子就重新退到亭邊。
崔沒喝。
桑浣什麼世面沒見過,笑顏不褪,“老爺,您就別琢磨了,閣老面前認輸也不丟人。”
本來完全沉浸在棋局裡的趙琦讓桑浣拽回神,這才瞧見節南,“六娘來啦?閣老剛剛提到你救了他女兒兩回,我想著機會挺難得,就喚你過來給閣老敬杯茶。”
節南乖答,“已經給相爺奉過茶。”
趙琦一看果然,忙道,“閣老,這是自家茶田出產,雖說不是名茶,勝在用心,片片都是真正早秋芽尖。”
崔呵呵笑起,夫妻倆竟然說得一字不差,“我曾聽說趙侍郎與二夫人感情深篤,如今親眼見過才知傳言不虛,還是你夫婦二人事先商量好了,所以口徑一致?”
趙琦不明所以。
桑浣失笑,“老爺,剛才您那話,我同閣老說過一遍了。”
趙琦恍然大悟,哈笑,“這本是我弟弟跟我說的。”
崔瞧了趙琦半晌,正當眾人以為趙琦說錯什麼時,忽道,“若朝中官員都似趙侍郎這般老實說話,老實做事,何愁國家不興。”
趙琦被誇,自然高興。桑浣也高興。夫妻倆好像多少年沒讓人誇過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