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禮數周到,可只待最親近的家人才是真好。七公子待玉真姑娘好,正因為已經將她當成了家人。此情此義或許不夠熾烈,皆因七公子是正人君子,而不是風流公子,未成夫妻之前有所保留罷了。”
節南說到這兒,與王泮林直視,“七公子喜歡玉真姑娘,是也不是?”
王泮林目光不閃不避,“看來是不能含煳過去的事,說清楚也好。王家與崔家世交,老一輩姻親,又想小一輩結親,挑人選還是講究了一下的。玉真是崔家最出眾的待嫁姑娘,王七算是王家最優秀的兒孫,而且兩人一起長大,彼此瞭解熟悉……”
節南打斷,“是,或不是,二者擇一。九公子說那麼多幹嘛?”
王泮林不慌不忙,“讓小山你說中,王七那時正人君子,即便訂親,尚未成親,再如何也只當她是喜愛的妹妹而已,但不能否認,這份喜愛確實曾隨著兩人訂親而發生過變化,不過很快就隨玉真的變心煙消雲散,遠不到傷害的地步。”
“很快?”節南這時候抓得住關鍵詞,且想來想去還是不改稱盛親王,太彆扭,“孟元坦白之前王七就知道了!”
“這是自然。原本一見自己就臉紅害羞的未婚妻,突然有一日對教她的畫師露出那樣的表情,而且生病也不缺課,說起畫師的才華滔滔不絕,情緒起起伏伏,即便清高如王七,也會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當時他無暇去想兒女私情,自己厄運纏身也未在意,為天與民這個崇高理想天真奮鬥呢。”
說說就笑,王泮林搖起頭來,隨後神情一斂,“小山可知,喜歡一個人很容易。”
“尤其像我和小柒這種看臉的?”節南看看天花板,想得好似認真,“喜歡過的俊生十個手指頭也數不過來。”
“崔推官算不算一個?”王泮林這時提到崔衍知的用心“險惡”,想讓某姑娘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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