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就看到兔子了,雖然有些驚訝毒煙沒能毒倒全部,也奇怪那位功夫還挺不錯的幫手怎麼不見了,倒也不怕這時出現一隻。本來嘛,充作兔幫的目的很明確,能騙到崔衍知就是撿來的好狗運,不然給兔幫惹一身腥也是好的。正因兔幫破壞江湖規矩,處處和長白幫針鋒相對,才導致他們今日喪家犬一般。
王泮林雲袖乘風,語氣滿滿嘲涼,“你不是已經喊過射人腿了麼?等這麼久,也沒瞧見第三箭。身為嘍,你這麼懶散辦事可不行,只好幫規處置了。”
門規,幫規,家規,這些個規矩,破壞和執行最痛快。
肥漢臉肉一抖索,才感到不大妙,又不知能怎麼不妙,就見那身青衫如一片飄雲,不等他反應,便從身旁飄過,他的肚子狠狠捱了一擊。
肥漢摸摸肚子,悶疼,但還忍得住,回頭找到王泮林,火把再次往柴垛送去,“既然幫腦這麼說,我恭敬不如”離最近的一根木柴不過一尺,手抖得那麼厲害,胳膊竟伸不動了。
“我要收你的命,你就乖乖從命,很好,我會贈你一口好棺”王泮林話未說完。
肥漢嘔出一口血,再一口血,火把滾地,手也抬不起來,張大了嘴,一個音也發不出,就跟泉眼子似得,只不過湧出來的,只是血,最後翻著白眼,轟然倒地。
二十多名漢子嚇傻了眼。
崔衍知冷冷道,“你接下來要說肥兔和你們兔幫沒關係,這些兔子全都是冒充的吧?”
“這還用我說?”王泮林輕咳兩聲,轉頭淡眼看崔衍知,“崔大人是推官,一看這群站沒站相的東西就該知是長白餘孽。再看這些面具,顯然是從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