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也不想跟他計較,確切地說他計較不過他,跟澤少比不要臉,他肯定不是他對手。當初曙光執意到齊嶺市辦婚禮的時候他就說過,在齊嶺市不一定誰都會給他餘家和柳家面子,但那小子就一根筋,非要跑這麼偏遠地方辦,連振振有詞地說,不在齊嶺市辦那就不結了,誰他媽愛結誰結去,他打光棍總行了吧?
一桌人碰杯喝酒,朝陽抿了一小口,抬頭看婉晴,她臉上始終帶著笑,一杯白酒一滴不剩地全數喝完,小臉紅彤彤的看向新娘,然後又轉向曙光,順手拿起一瓶白酒往手裡的空杯子裡倒,笑著說,“曙光,柳小姐,來,這一杯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我先乾為敬。”
說完又是一杯下肚,接著又倒了一杯,“我今天太高興了,來,第二杯,祝你們早生貴子兒女成群。”
一杯喝完,又要倒酒,朝陽站起來笑著搶下婉晴手裡的酒瓶說,“人家新娘和新郎還有這麼多桌要敬酒,跟你一個人喝,什麼時候才能喝到頭?”然後又抬頭對曙光說,“新郎官,心意到就成,快去其他桌吧,客人都等著呢。”
等曙光帶人走後,朝陽才拉著她的手坐下,在她耳邊小聲說,“婉晴,你這是做什麼?不值,為了個男人傷自己的身不值,而且,讓人知道了多笑話你不是?他不要你是他沒福氣,以後找個好的氣死他。”
婉晴在那笑著抹淚,“好的?可是陽陽,我就喜歡他,就喜歡他怎麼辦?”
這話可能被成大少聽到了,在那嗤笑,不屑的哼聲從鼻孔裡發出來,“他有什麼好的,四隻眼,醜死了。”
朝陽轉身推他,怒目洶洶地瞅了他一眼,“就你好看,滾一邊去,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
成大少生氣,“不說就不說,誰稀罕。”
收拾完這邊,朝陽又來安撫那邊,她也不知道怎麼勸人,只能不停地拿抽巾遞給婉晴,在一旁乾巴巴地說,“別哭了…說實話,我也沒看出曙光有哪裡好的…”
成大少又聽見了,大笑,“我就說吧…好好好,閉嘴,我閉嘴。”噓噓——
婉晴哭哭笑笑的,也不知道醉沒醉,反正到處找酒瓶找不到,最後被氣的要跳腳,想發火,朝陽生怕她把人家的婚宴給搞砸了,最後實在沒辦法,不得不扶著她提前離開,成澤傲晃晃悠悠走在後面也不搭把手,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頭抬的高高的,心想,那猥瑣男終於結婚了,以後有家有室,看他還敢打這丫頭的主意,他老婆弄不死他!
等他回神的時候才發現面前又出現個男人,成大少表示很不爽,那死人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看那小妞的眼神也不對,肯定沒安好心,這絕對是危險訊號,危險訊號!
高軍面無表情地直接把婉晴抱到車上,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確切地說應該算是粗魯,等他把人弄好後,直起身,就看見成大少佔有式地摟著那丫頭的腰,低頭就在她嘴唇上咬,朝陽氣的要死,推開他罵,“你瘋了是不是,神經病!”
成大少就是故意地,得瑟地說,“老子親自己老婆怎麼了?誰管得著?結婚戒指都戴了,誰他媽眼瞎了看不出來咱們是兩口子?”
高軍依舊面無表情,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朝陽的無名指,果然看見一顆碩大的鑽戒,在昏暗路燈下泛著一道冷光,他皺了下眉頭,視線移開。
朝陽懶得答理這死人,就笑著跟高軍說,“天色晚了,你把她送回家吧,這丫頭喝多了,你多照顧著點。”
說別人是丫頭,她自己才多大?高軍啥話沒說,直接上車開車走人,成澤傲伸手在眼前嫌棄地擺,揮開汽車尾氣,“那東西怎麼還跟你有聯絡,抓緊斷了,老子看他就不爽。”
朝陽拍掉他的手,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他就是個神經病,瘋子,前世肯定是在醋缸裡淹死的!
手剛碰到門把手,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後懸空抱起,隨後就聽見成澤傲不要臉的說道,“人家結婚要洞房,咱們也洞房去。”
然後就把朝陽塞進了自己的車上,朝陽也不跟他逆著來,就乖乖坐在副座上看著酒店正門口,心想幸虧她提前離開了,不然等婚宴結束,新娘新郎想上婚車豈不是還得繞著這輛騷包跑車走,怎麼就沒人叫拖車呢?
由於天色已經很晚,成澤傲直接開車去了怡景苑,那裡雖然很長時間沒住過人,但每週都會有專人去打掃,根本不用擔心衛生問題。
朝陽回來的時候也沒給家裡打電話,本來想連夜趕回去的,畢竟明天早上還要上課,但現在看來,不請假是不行了。
兩人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