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去哪兒?要送嗎?”
聽著走道里傳來的回聲,王卓婷看著兩個空位上幾乎未動的飯菜,也放下了筷子,過了片刻之後,竟然委屈地流下了眼淚,真是諸事不順。
和顧紅英打過招呼上了車,她才嘟囔地說道,“餓。”
男人嘴角揚著,發動車子,好氣又好笑地哼道,“餓還不好好吃飯!”
“吃不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豬啊。”那種環境,讓她如何下嚥?比刀子架在脖子上還要難受,氣都氣飽了。
“臭娘兒們,你說誰是豬呢!信不信老子晚上做死你!”
成澤傲覺得,他這輩子最最失敗的一件事就是遇見了這個丫頭,最最最失敗的一件事就是自己還偏偏愛上了這個丫頭。
“呵!搞搞清楚,報紙新聞上從來都是說某男被做死的,還從來沒說過有女人被做死的,成大少爺,精盡人亡懂麼?”
成澤傲簡直無語了,這丫頭在床上的時候生澀的不行,跟木頭一樣,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骨子裡的那點傳統思想?沒想到說這話的時候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真不知道她到底是開放呢,還是傳統呢。
成澤傲驅車帶她去了一家不錯的私房菜館,館子不大,但味道卻很好,他經常來這家吃飯,所以對哪些菜比較合她的味口瞭如指掌,點完菜後,服務員離開,成澤傲傾身上前,雙目細細長長的,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錯覺,“丫頭,哥不懂精盡人亡是什麼意思,要不你給哥解釋一下?”
朝陽臉都綠了,剛才她之所以敢大膽放肆,因為那是在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但現在是哪兒?是飯店大廳,公共場合!這斯竟然就那麼直白的把那四個字從嘴裡蹦了出來,而且沒有一絲一毫要掩飾的意思,她簡直要瘋了。
情不自禁地看向四周,所幸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鐘,餐廳人不多,朝陽這才幹咳兩聲,壓低聲音說道,“這種事解釋你也聽不懂,還是你自己嘗試一下。”她說完之後忽然又覺得不妥,於是又補充一句,“姐心情好,這次讓你找雞。”
男人怔愣,臉色頓時黑成鍋底,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女人?也太那什麼了。
兩人正鬧的起勁兒,這時突然感覺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抬頭,自然而然地對上那道視線。成澤傲也扭頭看過去,臉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變化。
這傢俬房菜館離市醫院很近,衛年是在親眼看見兒子平安推出手術室之後,才敢出來給他找吃的,他聽人說這家飯館的菜不錯,因此就慕名過來了,沒想到在這兒還能撞見那個‘罪魁禍首’的小丫頭,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作為一個父親,衛年很想上前抽死朝陽,但作為一個理智的政客,他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笑眯眯地走過來同他們打招呼,“喲,這麼巧,澤少和連小姐也在啊。”
成澤傲明知故問,“衛局長這是?”
衛年乾笑兩聲,自然不會傻到以為成澤傲還什麼事都不知道,於是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和人打架,結果頭上被打破了,現在正在醫院剛搶救過來,這不,我想他醒的時候可能會餓,所以就來飯店炒幾個清淡小菜帶過去,你看,還真是巧了。”
“啊?衛少爺受傷了?嚴重嗎?”男人裝的一板正經,好像真是剛知道這件事一樣,滿臉擔憂的神情。
“不嚴重,就縫了幾針,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多謝澤少關心,衛某在此謝過了。”衛年說縫了幾針的時候,眼色明顯暗了不少,犀利的餘光射向一邊吃的正歡的朝陽,恨不得上去一口吃了她一樣。
朝陽完全無視,她現在肚子餓死了,哪有心情管別的?再說,衛老頭就算想殺她,也得找準時機不是?對面還坐著一隻老虎呢,他能奈自己如何?
“縫了幾針?那傷的還挺嚴重,怎麼這麼不小心?人抓到了嗎?該好好送派出所處理才行。”成澤傲站著說話不腰疼,明知罪魁禍首就坐在他對面,他卻還能裝的一臉無辜,這傢伙的演技是越來越厲害了。
衛年嗨了一聲,老臉上露出一抹似真似假的笑來,“還沒,打架這種事也說不清楚誰對誰錯,反正現在人沒事兒,我也不想聲張,多謝澤少關心。那我先去了,你們慢用。”
那邊服務員已經將燒好的飯菜遞到他手裡,男人拎著袋子便走出了飯店。朝陽看著衛年的背影,切了一聲,斜著眼說道,“真能裝!”
一語雙關,成澤傲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說他還是說衛年的,他只是笑了笑,食指指著她的腦門兒,突然冒出一句,“下手太輕了,竟然給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