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物件,那屬於她也一樣可以合作嘛。
“你憑什麼保證?”梵蒂城城主的老侍陡然插言,死死的看著落羽。
睡在床上的梵蒂城城主也目不轉睛的鎖定落羽。
“就憑我自己。”落羽伸手點了點她自己的眉心。
“現在我給不了你什麼憑據,賭一把如何?
相信我,我們就合作,不相信我,就等梵蒂城破,我,不一定需要梵蒂城,不過,我既然答允的話,那我就一定會做到。”
聲音淡淡,卻鏗鏘有力。
梵蒂城不送給她,無所謂,她需要但是絕對不是很需要。
但是,過了她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梵蒂城王族一個不留,城主血脈想延續下去。
那恐怕就,難了。
寢宮中有一瞬間的沉默。
孰輕孰重,各自掂量。
半響,一絲低沉無力卻堅決之極的聲音在空寂的寢宮中響起:“賭。”
“好。”
秋風寒慄,陣陣飛舞。
金光閃爍的梵蒂城在金色的秋陽中,光芒依舊。
“轟。”就在這燦爛的深秋金光中,一聲沉重的鐘聲突然敲響在梵蒂城上空,綿綿而厚重遠去。
“城主駕崩……”
悲切而淒涼的鳴奏聲在鐘聲中層疊而起。
梵蒂城城主駕崩,那崛起於地魔火四天王之間的一代梟雄,落幕。
“什麼,死了?”那送了落羽進去,就一直退在殿外的七王。
在各自的敵視和對持中
螳螂捕蟬5
猛然聽見幕鐘敲響,他們爹隨身的老侍,那梵蒂城最厲害的高手,沉痛的呼聲響起,不由齊齊一愣。
他們的老爹,真的死了?
怎麼這麼快,還不待他們準備好。
“嘎吱。”半掩的殿門在鐘聲中推開,本就是一身素色的落羽走了出來。
滿臉沉重的朝七人搖搖頭道:“城主大限已到,本藥師無能為力,現已經仙逝,你們……”
“有何遺詔?”
落羽話還沒說完,那一身黑衣的六王突然大聲喝道。
“啊……”落羽佯裝懵懂的張大了嘴,喃喃道:“他,他只搖了搖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
落羽一哀悼的話還沒說完,那七王中的老大突然間轉身就走,如飛一般朝宮外而去。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悲傷,沒有人經殿見他們老爹的遺容。
其他六王在老大掉頭就走的瞬間,齊齊臉上一閃而過興奮和絕對的殺氣,齊齊轉身朝著王宮外狂衝而去。
梵蒂城城主死了,他們的爹死了。
沒有遺詔,沒有訂立誰才是下一任梵蒂城城主。
這一刻就是絕對的關鍵。
誰能在這一刻拿下王宮,誰能在這一刻滅掉其他的勢力,誰能率先稱王,這梵蒂城以後就是他的。
快,快,快,他們沒時間了。
現下,最關鍵的時刻到了,成王敗寇就看這一刻。
因此下七王那是身形如電,轉眼就消失在了金光閃耀的王宮裡,那還顧得了落羽這個什麼都不是的聖藥師。
而遠處,廝殺聲開始洶湧澎湃起來。
落羽看著根本看都不看他們老爹一眼的七王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這樣的兒子,該殺。
秋風乍起,帝王家無情。
落羽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轉身回了梵蒂城城主寢宮。
鐘聲肅穆,席捲天際,飛揚而出。
“梵蒂城城主死了?”梵蒂城南面屏障外,南天勢力中一人緩緩抬頭。
螳螂捕蟬6
望向那白茫茫的屏障,沉聲道。
“是喪鐘。”
“死了,好,來人,準備給本王強行破此屏障。”
“是。”
秋風簾卷,森寒和炙熱並存。
同一刻,梵蒂城北面屏障外。
“死了?死得好,來的正是時候,來人,準備給本王強行攻城。”
“是,屬下等早已經準備好。”
同時,梵蒂城正西面。
“稟掌座,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等掌座一聲令下,就強行攻城。”
“恩,東南北四面動靜如何?”
“南北兩天王已經到了,看架勢是準備強行攻破這屏障,至於東面,還沒有收到東天王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