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那個病秧子嗎?”她想起兒子的死,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即便那女人殺了你的另外一個兒子,你為了維護那個女人,還是打算默不作聲!”
阮二老爺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般,就差跳起來了。
他怒道:“你別胡說八道!根本沒有的事情!”聲音卻情不自禁的壓低了。
孔氏笑了,眼裡卻帶著淚花:“有沒有這事!老爺自己心裡清楚!”
阮二老爺怒視孔氏。
他看孔氏的眼神,根本不像是看一個曾與自己生兒育女的枕邊人,更像是看一個厭惡的仇人般。
孔氏卻彷彿看不見阮二老爺的眼神,她幽幽道:“老爺,你也看到了,這牢裡的環境太難受了……下次開審前,希望老爺能把我救出去。”她頓了頓,直勾勾的看著阮二老爺,“……說起來,畢竟我也算是你們平國公府後宅的女人了,我也不願意讓平國公府後院的事捅到府衙的檯面上來,實在太難看了。如果我現在還在後宅裡頭,肯定是要顧及平國公府幾分……但到時候如果我還在牢裡頭,那麼,老爺也別怪我不懂事,把平國公府二房正室殘忍謀殺私生子這件事捅給京兆尹了!”
阮二老爺臉色鐵青,什麼都沒說,拂袖而去。
孔氏卻知道,阮二老爺不會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
阮二老爺鐵青著臉回了府,徑直去了二房的宅院。
給阮二老爺撐傘的長隨根本跟不上阮二老爺的速度,一路舉著傘小跑過來的。
阮二老爺一腳踹開他們二房正院的臥房,卻未見安二夫人在屋子裡。
他神色十分難看的問屋子裡頭伺候的丫鬟,厲聲道:“夫人呢?”
丫鬟噤若寒蟬,顫巍巍的站在那兒,以為家裡頭老爺同夫人又鬧矛盾了,聲音都有些抖:“夫人,夫人在少爺那兒……”
阮二老爺又黑著臉往阮楚白的院子去了。
阮楚白的院子離二房的正院不遠,環境更為幽雅,特別適宜養病,是之前特特搬遷過來的。
阮二老爺站在阮楚白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