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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從來沒見過她家xiao 激e露出這般小女兒情態!即便從前在她家老爺方長應面前,那也是從未有過!
青夏心道,方姑娘威武,方姑娘盪漾,方姑娘天下無敵,竟然拿下了他家主子?!
因為他從來沒見過他家主子改變主意改的這般簡單輕易又理所當然!還去赴宴?!
天知道,每年他們謹王府收到的請帖都用斤來稱,但除了皇宮裡頭的家宴他們家主子偶爾還會去幾趟,其他的宴席何曾見過他們主子的身影?!
方姑娘威武,方姑娘盪漾,方姑娘天下無敵。青夏心裡頭再一次歌頌了方菡娘,然後恭恭敬敬的雙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兩封請帖,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誠然他青夏自認是一個成熟穩重不輕浮的管家,但此時此刻,他一定要把這個大好的訊息跟他的兄弟們好好分享一下。
單身了二十年的主子終於被徹底拿下了!
從太子妃那借來的婆子被李彤花奉了姬謹行的命令送回了東宮。
太子妃見婆子們齊齊整整一個不差的被送了回來,又是在這麼微妙的一個時間段,臉上表情也微妙了幾分,她一手摩挲著雕花椅扶手上的石榴花浮雕,一邊直截了當的問李彤花:“你家主子可曾說什麼?”
李彤花摸了摸頭,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的織花地毯上,回道:“我家主子沒說什麼,就說方姑娘身子無礙了,讓我把各位嬤嬤給送回來。對了,主子說各位嬤嬤勞苦功高,特特賞了不少,都在院外,娘娘要不要過目一下?”
太子妃見問不出什麼,也只好揮揮手讓李彤花退下了。
李彤花離開後,太子妃有些難受的跟徐嬤嬤說:“你說,小十一這是不是因為玉靜的事跟我生分了?女子調理身體,這麼短時間哪裡能行?”
徐嬤嬤安慰道:“十一王爺是知道娘娘對他的一片心的,娘娘不要多想了,老奴倒是覺得,說不定真是那方姑娘身子沒什麼大礙了,後頭好好將養就行了。這些嬤嬤都是娘娘的左膀右臂,王爺不忍讓娘娘勞累太久,這才送了回來。”
太子妃苦笑道:“小十一雖然同我親近,但絕不會這般貼心,他那孩子,小時候吃的苦太多了,所以後頭反而絕情絕愛了些,也不知如何跟人表達心裡頭的善意。所以我才分外心疼他,不願意告訴玉靜那方姑娘的下落誰知道唉,這次說不得小十一就是因為玉靜的事,心裡頭怪上我了。”
太子妃長長的嘆了口氣。
一個嬤嬤斗膽上前跪下,道:“娘娘莫急,奴才們回來前,聽十一王爺吩咐青夏大人,說是讓青夏大人準備一下,三天後他要同那位方姑娘去玉靜公主府赴宴想來十一王爺也不會因著玉靜公主的事,心裡頭疏遠了娘娘。”
這事太子妃倒還是頭一次聽說,連忙讓嬤嬤們同她好好說了說,聽到姬謹行是因為方菡孃的干涉而改變了主意時,也是微微一愣,半晌才長出一口氣,臉上終於鬆快了幾分,笑道:“聽嬤嬤們這麼一說,小十一應是很看重那位方姑娘了,若他親去,想來玉靜也翻不出什麼花來。”她頓了頓,大概是心情放鬆,好奇的情緒佔了上風,“你們同我說說,那位惹得咱們十一殿下這般反常的方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幾位嬤嬤們連忙搶著同太子妃形容起了方菡娘,因著她們心裡頭都明白這位方姑娘在十一王爺心裡頭份量不一般,也明白娘娘對十一王爺不一般,自然是個個把方菡娘往天上誇去,原本就是十分的容貌,她們還怕描述不出方菡孃的好,硬生生的誇成了天上有地下無,反而讓她們的話在太子妃心裡頭失去了可信度。
太子妃沉思道:“有機會,我可要親自看一下這位方姑娘。”
三天時間,轉眼而逝,方菡娘一大清早就被茉莉喊了起來梳洗打扮。
因著方菡娘算是同姬謹行互通了心意,姬謹行更是不許方菡娘搬出去了,方菡娘想了想,索性隨他去了。反正之前的名譽一說,都是為了刺激姬謹行罷了。
方菡娘自己,其實並不是很在意。
方菡娘原本生得就極好,這些日子為了養身子,那些個嬤嬤們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伺候方菡娘,把方菡娘照顧的整個人狀態極好,面板都似在發著光。就連茉莉在替方菡娘上妝時,都忍不住感慨:“真該跟那些嬤嬤們學幾手的,大xiao 激e你看你這面板,簡直吹彈可破,奴婢都恨不得掐一下呢。”
這樣一來,不過是輕掃峨眉,略施粉黛,方菡娘整個人容光四射到了茉莉都有些不敢直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