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嘆了口氣,揉了揉臉:“她這次不是來找主子的,指名道姓來找方姑娘的。”
青禾戲謔的表情不由得收了起來,臉上嚴肅了幾分:“福安郡主找方姑娘?這肯定沒什麼好事情。你怎麼同她說的?”
青夏很是敬佩福安郡主那個為國捐軀的爹,因此看在逝去的忠勇王面子上,青夏對福安郡主也是多了幾分忍讓,嘆了口氣:“我同她說,方姑娘身子不好,不見外客。”
青夏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就忍不住頭痛。
當時他拒絕了福安郡主,那向來嬌蠻的小郡主冷笑著凌空抽了計馬鞭,鞭尾在青夏身邊炸開。
小郡主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青夏,本郡主敬你是謹哥哥的管家,這鞭子才沒有抽在你身上。你要記住,謹哥哥身份貴重,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在謹王府裡頭養身子的。不然,就是你這個管家的失職。”
青夏能說什麼?
青夏只能苦笑。
福安郡主趾高氣揚的走了,但青夏知道方菡娘出去玩了,也是有些擔心在外頭會跟福安郡主遇上,這才一直在府門口等著她們回來,把青禾喊了出來,多加囑咐。
青禾聽得也是頭痛。
福安郡主那個脾氣,也就是看到他們家主子時才能收斂幾分。他們家主子不在,說句不好聽的,青禾覺得福安郡主就像是去了轡頭的野獸一樣,那可是誰都不給情面的。
因為當今聖上,對福安郡主太包容了,往日裡福安郡主在京城裡鬧事,聖上也不過笑著說一句“福安尚小”罷了。
久而久之,西京裡的權貴,基本上都沒有跟福安郡主剛正面的了。
“那這些日子,我多調些暗衛過來暗中保護方姑娘吧。”青禾又不能把方菡娘拘在府裡頭,他今天看方菡娘逛街時那副模樣,也像是極開心的,總好過方菡娘悶悶不樂的在府裡思念主子比較好。福安郡主今兒過來,這是擺明了知道他們主子出了城,特特過來找茬的。
青夏點了點頭:“也只能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