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兒把自己當成客人啊。
趁我爸跟我後媽都在廚房裡忙著收拾,我啃著哈密瓜問遲非凡:“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爸生日?”
我都不記得我爸生日是哪天,可見我素來不孝。
他說:“只要有心,什麼事打聽不出來?”
這倒也是。
我一想不對,又問他:“那你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輕描淡寫的答:“我都要跟你結婚了,總得要回來見見家長啊。”
他欠扁的樣子竟然跟陸與江很像,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壞!
我氣忿忿把哈密瓜都扔了:“誰要跟你結婚了?”
“我們都已經……”他的表情更欠扁了:“你要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我靠!
老子都已經懷孕了,還能怎麼懷?
我突然起了疑心:“我喝醉的那晚上,沒跟你說什麼話吧?”
“有啊!”他好脾氣的對我笑:“你說其實你愛我很多年了,可惜我一直喜歡你姐姐。你還說說什麼也不會放我走了,死活要我陪你……你拉著我不放,你撒嬌的樣子真是又嗲又可愛……”遲非凡竟然還會臉紅:“要不然我也不會把持不住……”
我全身的汗毛再次豎起來,完蛋了……
我一定是醉得人事不醒,才會把他當成陸與江。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
那些話我連做夢都管著自己的嘴,怎麼一喝醉就全冒出來了。
我的背心裡嗖嗖冒著寒氣,就像誰在我脖子後頭擱了塊冰。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
我心情沉重的跟裝了鉛塊似的,送我回去的路上,遲非凡出盡八寶想逗我一笑,我都笑不出來。
遇上這種烏龍事誰笑得出來啊?
我肚子裡還有一顆小黃豆,然後又跟遲非凡上了床,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