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
連海說著起身,竟是鄭重的向連芳洲拱手作揖的行起禮來。
小雙胞胎還小,尚不覺得什麼,連澤和三姑奶奶怔了怔之後卻是明顯的露出了三四分不敢置信和過意不去。
不過兩人都沒有說什麼,而是下意識的看向連芳洲。
連芳洲臉色微變,心道這位堂兄,究竟打的什麼算盤他一個男人,又佔著兄的名分,又是在科舉上大有希望的,竟拉的下臉來給我賠不是
連芳洲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受他這個禮,忙也起身往旁邊避了避,“嗤”的一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說起來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堂兄幾次,我可不記得堂兄什麼時候得罪過我們,這什麼賠不是啊、原諒啊的話我可真正不敢當”
明明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兒,連芳洲卻不肯含糊過去,連海不覺微窘。
可轉念一想也是,這位堂妹倘若沒這麼厲害,自己的爹孃又怎麼會屢屢在她手下吃虧呢從前她和氣,是因為二叔、二嬸還在吧
跟聰明人,還是說明白話的好
何況,這裡又沒有外人,先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大傢伙心知肚明,便是拿出來說一說,又有何不可
“芳洲堂妹別提了,這是存心讓我臉上下不來呢”連海苦笑了笑,一臉真誠的看向她,道:“俗話說子不言父過,無論我父母做過多少不該做的事兒,我這個做兒子的不便說,道歉卻是要的堂妹,一切都是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