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的不去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我本來是恨你的,可想到了那個五十億份之一我就不恨你了。”
“林慕梅,我原諒你了,所以回到我身邊來吧。”
當看著自己的媽媽臉色如白紙一般的躺在了病床上尤連城真得恨她。
慕梅捂住嘴,嘴裡蠕動著。
這一刻,會不會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夢呢?她不敢開口去問真的麼,就害怕遲遲等不了他的回答,然後,發現這個人只是空氣締造出來的假象。
由於等不來她的回答尤連城拿著煙的手有些發抖。
是不是她不願意?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尤連城想起了她最初來的幾年裡自己對她百般刁難的事實,拿網球拍打她,用蘋果砸她,用鞋子丟她,最嚴重的一次是讓她頂替了他格鬥術的陪練然後那次把她摔得骨骼移位最後還要靠鋼釘矯正。
所以,她應該是對他深惡痛覺了吧?
是不是,其實在她的心裡喜歡的是她那位溫柔陽光的鄰居。
瘋了,尤連城,你到底在想什麼?來到這裡完全是瘋了,尤連城顫抖著手狠狠的吸著煙。
還不嫌丟臉嗎?既然來到了這裡和她說了那些肉麻兮兮的話,以為會獲得她的芳心,以為她會感激涕零。
可事實是她吭都沒有坑半句,說不定此時此刻在心裡在嘲笑著他,嘲笑他一再的幹蠢事,比如說傻乎乎的聽了林椿那個變態女人的話然後偷偷的瞞著她讓媽媽飛回英國,然後還喜滋滋的認為那是他送給她的驚喜。
林慕梅她是一個騙子,她把他騙得團團轉,他根本不稀罕她,他應該讓她見鬼去了,他應該狠狠的懲罰她,對,就用下午說的那個方法。
尤連城,現在你最應該做的是挪動你的屁股離開這堵牆,然後邁開你的腳步,離開這個女人。
心裡是這樣想的只是腳就是不動,尤連城想再來一口煙。
他吐出的煙霧味道中含有麻黃素,尤連城的朋友們為了追求刺激會抽食這種特製的菸草讓氣氛更為的high。
而一向,尤連城都會對那種菸草敬而遠之。
搶走了他手中煙,熄滅,丟掉,狠狠的盯著他。
尤連城似乎和她較上勁了,再次從夾克裡拿出了煙,這是剛剛在金字塔會所裡從懷特那裡拿來的,拿著煙點上了,她的手過來再次搶走,兩個人就這樣的小巷裡藉著暗淡的燈光對峙著,安靜的小巷裡迴響著他們彼此間交叉著的粗重的喘息聲。
慕梅張了張嘴想說一點什麼。
下一秒,就被一股強烈的力道扯落在他打得懷裡,一轉身,她就壓在了牆上,唇就被狠狠的堵上了,慕梅嘴一張想告訴他一點什麼,他的舌頭就闖了進來捲起了她的舌。
捲住,放開,糾纏,他蠻橫的讓這自己的氣息佔滿了她的口腔,讓她一點點的陶醉在他的氣息裡,去迎合他,滿心滿意的去愉悅他。
上帝終於看到她了,憐憫了她了,慕梅想,那個從小就把零用錢放進鐵罐裡送到了上帝的面前乞求上帝讓她得到愛,得到幸福的小丫頭終於得到了上帝的關注了。
主動的纏住了他的舌,然後,心滿意足,滿心滿意的去愉悅他。
在慕梅的嘴唇發腫,舌頭髮麻,呼吸困難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了。
尤連城雙手撐在了牆上,她處於自己的臂彎裡,她的手還抓著他的衣襟,她說。
“連城,我錯了。”
“連城,以後我不敢了,連城,謝謝你原諒我。”
最後,她說,連城,我想你。
慕梅鼓起了勇氣把心底裡深藏著的話說了出來。
下一秒,慕梅的身體騰空被尤連城打橫抱起,慕梅的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用腳踢開了門,門微微的吟唱著,吐出了來自於雲端深處的天籟。
在他一個腳步一個臺階,臉埋在了他的懷裡慕梅忍不住的想要笑出來了。
艾美從沙發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尤少爺,識趣的離開,下樓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被他抱著的女人頭在他臂彎探了出來,朝著她笑,有點害羞有點小得意,彷彿在說,看吧,我說得沒錯吧,他找我來了。
等她在自己的懷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是,尤連城才睜開了眼睛。
懷裡的她看來是被自己折騰得夠嗆的,為了取悅自己她可是豁出去了,作了她平常不大樂意做的動作,今晚的自己是有點蠻橫,別的捨不得懲罰她了就只好在床上這方面表達自己的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