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多搭建得十分簡約的舞臺,舞臺搖滾歌手在賣力的演出著,一大堆人圍在臺下跟著音樂節奏搖擺著,擁擠的人潮,港口的燈光把這片海灘變成了一座不夜城。
慕梅和尤連城來到了在港口兩邊那種隨處可見的啤酒屋用那位計程車小夥子給她的比索買到了一個二樓靠近窗前的座位還有兩大杯啤酒和一大桶爆米花,在看著大啤酒杯裡冒出來的那些啤酒泡沫時尤連城皺了皺眉。
“我忘了尤少爺是倫敦有名的小紳士不喝這種平民喝的東西的。”慕梅拍了拍頭。
尤連城用眼神警告著林慕梅,通常在這個時刻他的陪讀會很乖巧的閉上了嘴的,可是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林慕梅和倫敦的林慕梅彷彿是兩個人。
“還是。。。”林慕梅並沒有閉上嘴,只是帶著一點點的調侃一點點的嬌俏:“還是,尤連城小朋友其實想把啤酒換成飲料或者果汁?”
說完這些話後她打了一個響指,示意服務生過來,響指是啤酒屋的文化,據說響指打得又脆又響的會得到主人免費贈送的啤酒,林慕梅打的響指沒有多脆多響亮但是啤酒屋的主人還是把免費啤酒親自送到她的面前,因為她笑起來就像阿根廷的賽波花。
多年後,尤連城見到了賽波花,顏色如她這晚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燦若紅霞。
尤連城當然沒有用啤酒換來飲料,他只是天生對於泡沫有一種反感覺得那都是一些浮華的東西,他天生討厭輕浮,如林慕梅在聽到啤酒屋老闆誇她像賽波花時露出的笑容都是一種輕浮的表現。
他們靠窗的那個位置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在舞臺上表演的藝人還有臺下整片揮舞的熒光棒,還有大片的海以及不遠處停靠在海港的船隻,那些船隻的高高的桅杆上的訊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