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多的天衣無縫,就算行刺成功,哪怕只是一點蛛絲馬跡留下,他也再不能翻身了。
“不會有事的,你相信八哥。”他這句話裡也明顯充滿了恐懼,他也不是那麼堅信。
“胤禎,你聽我說,我不會害你們,太子的事,真的不用急。上次西郊驍騎營的暴行八爺已經奏明皇上,太子的爪牙阿爾布鶴騰都已被髮配充軍,皇上也知道太子暴戾不仁,大失人心,或許要不了多久皇上就會廢掉他。”我試圖讓他相信明年就會廢太子,卻覺得這樣的語言太蒼白無力,心中又急,更說不清楚,只一個勁兒地道,“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他驚疑地看著我,卻將我的手抓得更緊,“陌兒,你以後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你們連刺殺他的事都能做,我說他會被廢掉又怎麼不可以了?”我真是要急瘋了,用力掙扎,大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子時以前,我不會放你回去。”他轉過頭,拉起我往前走,“你也不要再鬧了好嗎?”
我失望了,不鬧了,我鬧也沒有用,他一點也不聽我的話。
他拉著我在街上到處亂走,夜色很美,可惜我們都沒有心情欣賞。心中煩悶,看到什麼就買什麼,他心中也在緊張今晚的事,一句話也不說。
“找個地方坐吧,腳都走疼了。”我有些抱怨地道。
“嗯。”他沉聲應了一下,拉著我走進了一家酒樓,在臨西靠窗邊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坐下,很快就有人端了兩壺酒來。
灌醉他?這個念頭在我腦子裡一閃即過,立即打消了,沒灌醉他,估計是我先醉倒。一個人拿著酒壺喝起悶酒來,忽然一眼瞥見買的東西中有一盒胭脂水粉,頓時有了一點想法,趁他不注意,將那滿盒紅豔豔的胭脂倒在絲帕上,喝了一大口酒,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將絲帕捂在口上吐了出來,他一直在想著心事,開始還沒注意到我,直到我滾倒在地,他才大驚失色撲過來,驚叫道:“陌兒,你怎麼了?”
我移開捂在口上的手,故意將絲帕展開一片,雖然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