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地展唇笑了一絲,
美若翩躚,
卻一樣子讓人感覺到了入骨的寒氣,
“只不過最近對一些事情稍微感興趣罷了,
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什麼事情感興趣?”
陳默天唇邊漾著漣漪,
“哦,就是對‘初’的東西有點興味。比如……
初生牛犢……
初吻……
初夜……”
(⊙_⊙)
金勳、雷蕭克的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
初生牛犢的初吻和初夜……
金勳憋不住了,好奇地問,
“那,默天啊,這個初生牛犢的初夜,
你到底吃到沒吃到啊?
你不要告訴我,
你現在仍舊在打外壘。”
“哧哧……淺薄分子!”
陳默天狹長的眸子瞟了幾個人一眼,
呷口酒,
那份優雅貴氣,自是十分養眼。
“吃到沒吃到,倒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享受其中的過程。懂不懂?”
劉逸軒、金勳、雷蕭克三個人,呆了兩個。
除了劉逸軒早就有心理準備,也接受陳默天古怪稀奇的思維習慣了。
第1卷 做來做去都一樣滋味【2】
除了劉逸軒早就有心理準備,也接受陳默天古怪稀奇的思維習慣了。
金勳罵了句,“靠了!
過程有個什麼享受的啊!
男人和女人,
不就那麼點事嗎?
做過來,做過去,
還是幹那點事,
女人的構造不都一樣的嗎?”
“那你和每個女人做的滋味都一樣嗎?”陳默天搶白了一句。
金勳愣了愣,“當、當然不一樣了……不過也大差不離。”
“所以說,你淺薄。你是單細胞生物嗎?你除了下面有觸覺,你其他的感官都幹什麼去了?”
陳默天在幾個男人的小崇拜的注視中,繼續侃侃而談,
“所以呢,有趣的女人,
你是要慢慢地去把玩的,
可以摸摸看,
也可以逗逗她,
哪天餓了也一樣可以撲倒吃掉……
多好玩的小玩具啊。
呵呵呵……”
最後他那幾聲笑聲,笑得幾個男人統統汗毛豎起來了。
怎麼給人陰森森的感覺捏?
雷蕭克試探地問,
“那你這個處什麼的女孩子,你把她定位為什麼?
情婦?臨時的小點心?
還是其他的什麼?”
這個問題連劉逸軒都感興趣,他也定定地看著陳默天。
陳默天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杯子沿,淡淡一笑,薄唇輕啟:
“小、玩、具。”
轟——
三個男人全都傻了眼。
小玩具?
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被冷酷的陳少爺定為了……小玩具?
雷蕭克搖搖頭,“這丫頭,真夠可憐的。”
金勳也嘆息,“將來不要搞得人家太慘就好,不會搞殘人家吧?”
雷蕭克補充,“這樣單純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派送真心。
送了真心得不到回應就會絕望,
一絕望就會不想活了,
默天啊,人家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你就不要糟蹋祖國的花朵了啊。”
第1卷 做來做去都一樣滋味【3】
“呵呵呵……”
陳默天瀟灑地長笑幾聲,切了一聲,
“切,就你們幾個也想充當大好人?
你們先回去,把自個兒的後花園管理好就成了啊,
咦?阿勳,上回聽說,你玩了一個大三的女生,人家為你流產了?”
金勳的臉黑了黑。
幾個男人都是那種花叢裡亂採蜜的花花公子,誰也別說誰了。
劉逸軒的手機響了,他放下酒杯,
側過身子,接聽電話。
陳默天在工作中是個極其嚴格的人,
劉逸軒跟著他幹,早就養成了嚴謹的做派。
“嗯,好的……我問一下他們……”
劉逸軒接完電話,轉臉對